紀,差不多的出身,憑什麼方飛浪的醫術就這麼逆天?就因為他長得像個小白臉似的,老天爺就眷顧他嗎?

“你他媽給我下毒?老子乾死你!”

夏流撐起身子,掙扎著坐了起來,指著祁當柯的鼻子,破口大罵道,“狗東西!就是老子給你妹下毒了,有本事你來殺我,替她報仇啊!背地裡下毒,你算什麼東西?”

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立刻有人上前圓場道,“夏少餘毒未清,神志不清醒,大家還是先去外邊等等看吧!”

“滾一邊兒去!你才神志不清!我老子,我奶奶都在這裡,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是我做的事,我認。大好頭顱在此,有本事你來提走!”

夏流越想越氣,從小到大,都是他欺負別人,還從來沒被人這麼“修理”過。

要是賈博奇這種身份的人整他,好歹他也能說服自己忍下這口氣。

偏偏害他的人,是祁家那隻無能的臭狗!被這個窩囊廢害了,簡直火大到能把自己火化!

“夏流,有種你再說一次?”

祁當柯低垂著的頭顱,猛地抬起,目光狠辣地看向夏流。

他為了前途和事業,幾次不顧妹妹的生死。

可他不能不要臉啊!

夏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朝他瘋狂叫囂,他再連個屁都不放的話,以後還怎麼做人?做夏家的狗實在太累了,他不想努力配合了!

“沙比。”

夏流沒料到祁當柯敢當眾反駁他,頭腦逐漸冷靜下來之後,忽然詭秘一笑道,“祁當柯,我知道你沒膽子給我下毒!說吧,是不是方飛浪逼著你這麼做的?只要你說出真相,我爸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眼看著祁當柯就要狗急跳牆了,夏流的語氣都跟著溫柔了許多,看向祁當柯的眼神裡,威逼與利誘同存。

換成平時的祁當柯,肯定被他嚇得當場改口。

今時不同往日,方飛浪就在這裡,他可不敢當那條咬人的瘋狗!

“你少胡說八道!方講師是什麼人,我們大家心裡很清楚!你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你以為你給我妹妹下毒,我就會照搬你的做法,反過來給你下毒?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不是那種人!方講師也不是那種人!你有今日惡果,是你咎由自取!該!”

祁當柯豁出去了,決意和夏流當場決裂。

眼看著事態急轉直下,護孫心切的夏家老太太突然開口道,“出去!我不允許你在這裡血口噴人汙衊我孫子!孰是孰非,自有巡捕去調查!輪不到你來定乾坤!”

“且慢。”方飛浪笑吟吟地看向夏健,“夏校董,貴公子剛才說的那些話,你都聽見了?”

夏流心下一驚!他怎麼就沒注意到,方飛浪也在這裡呢?他怎麼會在這裡?按照老爸的性格,絕對不會叫他出現在這裡的啊!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父子倆對上視線的一刻,夏流從自家老爹眼裡,看到一份不同尋常的神色,那是惱火與無奈並存的情緒。

“……”

夏流轉了轉眼珠,立刻向方飛浪道歉道,“方講師,你別誤會,我沒有要攻擊你的意思!我就是探聽一下,祁當柯的真正用意。”

“雖然咱們有過點小矛盾,但那都不是什麼大事,我心裡一直特別崇敬你!總是想方設法想要引起你的注意!真的!不信你問我爸,我最近一直求他,把我安排到初級班,跟您學習呢!”

一番話,差點把祁當柯的隔夜飯嘔出來!合著繞來繞去,又把他給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