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祥的脈象平穩,沒有任何異象。

簡單說,他就是裝昏裝病,示弱博同情!

事實上,他的確如意了,寧若冰一下子就慌了,六神無主地抱著李國祥胳膊,哭得眼淚像斷了線珠子,“外公,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救護車?”

方飛浪強忍著笑,心說這老家雀,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能把小家賊拿捏得死死的。

裝病這招,這是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百試百靈。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李國祥一臉傲嬌地別過頭,由著寧若冰把他扶到沙發上躺著。

“外公,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方飛浪很知趣地走到門口,忽然想起剛才的事,又追加了一句,“明天早上八點,我在寧康等你,不見不散哦!”

“你走!”

李國祥加重語氣,方飛浪趕緊溜了。

從李家別墅出來,不到五米距離就是自己家。

他想見女兒的心,瞬間長翅膀飛到自家二樓。

不在家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和女兒視訊通話,可以說天天都在見面,但那畢竟隔著螢幕,說不想是假的。

只不過,此刻自家門前,停著一輛五菱宏光。三男一女,堵在方寧堂門口,想無視都不行。看車牌,還是京都的牌照。

難不成是皇甫忘憂派來報仇的?應該不會這麼快吧?

帶著一絲疑惑,方飛浪邁步上前。

不等他開口,三男一女中的女子,率先開口打招呼,“主子好!”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打起招呼,“主子好!”

“你們是?”

方飛浪把墩子扔在京都,叫他代為處理閻王殿的瑣事,自己隻身歸來,不成想家門口還等了這麼四位。

年輕女子穿著紅色兜帽衛衣,戴著黑色帶鑽口罩,瘦小的身段藏在寬大的休閒外套中,只露出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

似乎是戴了美瞳,她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

站在她旁邊的三個男人,分別穿著皮衣、迷彩工裝和阿迪運動服,看著年紀都不大,但是無一例外的,都帶著口罩和美瞳。

“我們是閻王殿,殿前四將,我是幽螢,光頭是燭照,中分是空城,爆炸頭是諾言!”綽號幽螢的女子,手指著另外三人,依次介紹道。

“主子好!我是燭照!”穿黑色皮衣的男子,摘掉臉上口罩,朝著方飛浪深鞠一躬。

“我是空城。”梳著中分頭的迷彩工裝男,帥氣地甩了甩頭髮,朝著方飛浪比了個心。

“我是諾言!”穿阿迪的爆炸頭,咧嘴一笑道,“我最帥!辨識度最高!”

四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四將奉命報道!請主子明示!”

看著眼前的四個奇葩,方飛浪砸吧砸吧嘴,心說這就是我閻王殿的十萬將士代表嗎?

“你們……這麼快就來給我女兒蓋狗窩了?”方飛浪半開玩笑地說道。

四人面面相覷,顯然不明白他這話何意。

“沒事!沒事!”方飛浪尷尬一笑道,“你們工資多少?有五險一金嗎?需要我包吃住嗎?年假幾天?”

面對方飛浪的一連串提問,四人面面相覷,最終由幽螢出面對答,“主子,您是不是還不瞭解閻王殿的性質?”

“墩子哥肯定沒和主子說清楚,幽螢你來解釋一下吧!”爆炸頭性子急,忍不住催促了一句。被幽螢瞪了一眼之後,立刻縮著脖子,躲到迷彩服身後。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清楚。”方飛浪微微一笑道,“你說說,我聽聽!”

幽螢點頭道,“名義上,閻王殿是跨過安保公司,實際上一直再替某些部門服務。簡單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