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只能看見女兒裸露在外的頭和腿腳,其他部位,都被方飛浪和丁申醫的身體擋住了。

暗叫一聲不好,他忙吩咐手下,“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手下們退出去後,邱校董也立刻背過身去。女大背父。就算殷殷是他的親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該避的嫌一樣得避!

尷尬之餘,邱校董粗聲安慰女兒,“殷殷別怕!他們是給你治病的中醫!爸爸在這裡守著,他們不敢對你亂來!”

“爸……”

邱殷殷語聲哽咽,兩眼含著熱淚。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轉移到自己身上,她發現自己躺在冰床上,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十分舒服。

不僅如此,半空中飄浮著的金色毛髮,好像是從她身上褪下去的。

雖然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根,但她已經十分驚喜!

這段日子,她吃過數不清的藥,嘗試過各種方法,除了讓自己身上的金色毛髮越來越多,變得越來越像一隻猴子外,沒能起到任何作用!

念及此處,眼淚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洶湧而出。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方飛浪開口問道,“我叫方飛浪,目前是你的主治醫生。能說說你被黃鼠狼咬傷的經過嗎?”

“可以。”

邱殷殷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朋友說小黃山的小黃仙特別靈驗,叫我和她一起去求姻緣。我們一行幾個人,一起去求仙,晚上露營的時候,我聽見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出去一看,竟然是一隻說人話的黃鼠狼!”

“我怕極了,拿起防身用的防狼噴霧招呼它,似乎是惹怒了它,它就把我咬了,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嫁給它就得死……”

邱殷殷的敘述,和黃書林說得差不多,基本都能對得上。

方飛浪之所以叫邱殷殷再說一遍,無非是說給邱校董聽的。

聽完這番話,邱校董老臉煞白,渾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著!

他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聽說過,黃鼠狼娶妻這麼邪門的事!

都怪自己女兒是在太漂亮,才招來了“色狼”!

怪不得遍尋名人,都治不好女兒的怪病,有人能治好才真是怪事了!

從女兒發病到現在,他不止一次問過她詳情經過,都沒能問出這麼完整的一段。如今聽了,越發理解女兒,也怪不得她不說啊!這說出來誰能信啊!

“方神醫,你救救我女兒!只要你能治好她,別說擴招,就是叫我把培訓院的股份轉讓給你,我都沒二話的!”

邱校董的語氣軟了下來,姿態簡直低到塵埃裡。之前他以為自己有錢,就能把九州的能人都請來給女兒治病。

現在他不那麼想了,就算他有一座金山,也未必能找到治這邪病的人啊!

“你放心,我一定盡力。”方飛浪微微一笑,十分體貼地說道,“邱校董要是覺得冷的話,在外邊等也是可以的!”

眼看著就要被凍僵的邱校董,如蒙大赦一般,抬腿就往出走,邊走邊安慰女兒,“方神醫懸壺救世,沒有他治不了的病。女兒你把心放在肚子裡,他一定能治好你!”

“嘭——”

隨著冷庫鐵門被關上,邱殷殷的目光又落回在方飛浪身上。她其實蠻想不通的,醫院冷庫這麼冷,方飛浪和那個小助手,怎麼就像沒事人似的呢?

“方神醫,你們不冷嗎?”

邱殷殷弱弱地問了一句,方飛浪掃了一眼丁申醫,打趣道,“我穿得多不冷。至於他嘛,初哥火力旺,自然也不冷!”

丁申醫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繼續低頭刷著手機新聞。

長生不老藥的試藥大會眼看就要開始了,京都各大媒體都刊登了頭版頭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