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激動之下,白藥王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此時,他看向方飛浪的眼神裡,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尊敬和崇拜!

女兒這個怪病,他請了無數神醫,沒有一個,能治好女兒。更別說,是在這麼短時間內治好!

“沒事,我能理解病人家屬的心情,也懂得你們的擔憂。我執意讓小丁替病患施針,其實是有私心的,我想讓你們知道,小丁是多麼的優秀!他真的是一個特別有天賦的孩子!日後必成大器!”

方飛浪淡然道,“稍後,讓病患用我開的方子燻蒸半個小時,三個月內忌辛辣生冷,尤其不可以吃魚。熬過一百天不復發,就算徹底痊癒了。”

交代完醫囑,方飛浪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

“方神醫!你不能走!”白夫人突然開口道,“請您留下,吃頓便飯吧!”

方飛浪淡然一笑,“改天吧!今天實在有事。”

“方神醫!謝謝你!讓我脫胎換骨!我白家欠你一個大人情!無論你有任何需要,我白家定當赴湯蹈火!”

白美人說話的語氣態度,像極了一家之主。

方飛浪看了,聽了,不覺勾起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果然是年少輕狂,說起話來狂的沒邊!

“方神醫!我女兒說的沒錯!不管你有任何需要,請一定不要和我客氣!就算你要白某人全副身家,我白藥王眉頭都不皺一下!”

白藥王一臉誠摯道,“請您相信我、相信白家的誠意。”

小的說話,方飛浪沒放在眼裡。

這老的發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邊父女倆先後表態,那邊白夫人也不示弱,當著方飛浪的面,把手腕上的珍珠手串摘了下來,雙手奉上道,“方神醫,這手串由9顆五百年份的深海珍珠串接而成,是我白家祖上傳下來的老物件。聽說珍珠可以入藥,我索性就把它送給您,聊表心意!”

“你不謀錢財,不戀虛名,老婦人也只能拿這些物件兒,送您做個紀念。請您不要推辭!”

丁申醫看了一眼白夫人的珍珠手鍊,又看了看方飛浪,心裡直替他叫屈!

這白家也太摳了吧!

硬是拿一個億,換成了一串百十來塊的珍珠手鍊?

這不上墳燒報紙糊弄詭嗎?

“是啊!方神醫,收下吧!這是我們白家‘珍心結交’的一份心意!”

白藥王心中雖然不捨,但是十分大方地支援了老伴的決定。

丁申醫皮笑肉不笑地朝著方飛浪擠眉弄眼,心裡一個勁兒地默唸,“快讓他換成錢!快讓他換成錢!快讓他換成錢!”

無奈腦電波傳送失敗,方飛浪並沒接受他的明示暗示,反倒欣然收下了那串娘裡娘氣的珍珠手鍊,當著白家夫婦的面戴上,又樂呵呵的道了謝。

這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差點沒把丁申醫鼻子氣歪了!

一個糊弄二傻子,一個甘當二傻子!

真是氣死人了!

帶著滿腹委屈牢騷和怨念,丁申醫跟著方飛浪一起離開白家。

上了車,丁申醫劈頭蓋臉地發了一頓牢騷,“一串破珍珠手鍊,還搞出典故了?珍心結交個詭!也就你肯上他們的當!真是越有錢越摳搜!攤上這樣的人家,我真是醉了!”

方飛浪抬起手腕,陽光下的珍珠手鍊炫彩非凡,格外引人注目。“一般來說,珍珠的壽命在70年到100年之間。少數珍珠百年後依然能保持光彩亮麗,極罕見的珍品能存世五百年。通常五百年的珍珠,直接化成粉了,像這種品相完美的五百年份深海珍珠,幾乎是不存在的……”

“五百年的珍珠?真的假的?”丁申醫歪著腦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