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屑的高傲,俊美異常的臉上隱約有自己女兒的影子,一邊走過來一邊爽朗的大笑起來:“好好,我老紀家的外孫果然是個人中龍鳳。”

紀欣月趕緊起身笑著迎著了上去,語氣略帶幾分撒嬌的嗔怪著:“爹,不是我愛嘮叨,你怎麼總是就沒個形,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門,女兒都差點被您嚇死了。”

紀鎮剛笑呵呵的坐了下來,眼裡盡是疼愛的看著這個母儀天下,卻不能經常陪伴自己的女兒,臉上一副老實的模樣,故作古怪的說:“知道了,真是的。這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麼就那麼羅嗦呢。我記得你以前可沒這麼多話!”

紀欣月臉紅了紅,嬌羞的俏臉儼然就像個二八少女一樣,嬌滴滴的白了紀鎮剛一眼,語氣嗲嗲的說:“爹,您胡說什麼呢!”

“是是,爹在胡說!”紀鎮剛一副我錯了的模樣,眼睛裡盡是疼愛,對於女兒的撒嬌那是樂在其中啊。

許平也回過神來,剛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觸心裡好像隱約想到了什麼又卻抓不著,見外公現在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著自己,趕緊起身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的說:“孫兒元平拜見外公,外公真是老當益壯啊。”

紀鎮剛一副不屑的樣子笑了笑,語氣頑皮的說:“少來,你這猴崽子在京城的時候就古怪得出名,居然在老子面前裝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傢伙教壞了,我可告訴你做男人不能那麼死板,而且老子也不喜歡這這一套。”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這個外公也是個性情中人,整一個就是個老頑童嘛!也就不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禮節了,坐下來後壞笑著說:“我這是先禮後兵,等以後你被我禍害的時候就會懷念我現在的老實了。”

()

紀鎮剛翻起老眼白了許平一下,語氣十分自豪的說:“切,就你這樣的。老子我當年為害一方,禍害四鄰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呢?想當年我……”

話還沒說完,紀欣月害怕從他沒遮攔的嘴裡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趕緊倒了一杯茶後有點撒嬌的嗔道:“爹,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下!小妹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紀鎮剛滿意的喝了一口女兒倒的茶後才樂呵呵的說:“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路上過來少不了和門生舊徒相聚一番,她當然是自己一個人趕路不肯和我一起來咯,估計她早就應該到了,只是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已。”

紀欣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無力的說:“真是的,難怪你們總說在一起的時候高興。大的瘋小的也更著瘋,什麼時候才能穩重一些。時候不早了我先去讓人準備一下膳食,你們爺倆在這聊吧。”

“我要吃好的!”紀鎮剛像小孩子一樣的吼道。

“知道了!”紀欣月一副頭疼的樣子應著,領著小宮女們浩浩蕩蕩的走了,單獨給兩人留下了談話的空間。

等到紀欣月的身影遠去,紀鎮剛突然一副三八的嘴臉,猛的湊到了許平跟前有些色色的問:“乖外孫,老實告訴外公你現在有多少個女人了。都上床了沒有?”

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這老傢伙怎麼表情說變就變,而且說話比自己還直接,不過我喜歡。想了想雨辰是暫時不能交代的,老實答道:“現在上了床的有兩個,沒上的有一個。”答完以後突然感覺不對勁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紀鎮剛苦著老臉,拉著許平的手就大吐起了苦水:“你是不知道啊,你大舅最近又迷上了一些怪石頭,說弄什麼新的鐵。我也搞不明白。我看這輩子指望不了抱孫子了,你小姨一天又到處亂跑,這群兔崽子沒一個指望得上的。我現在都一把年紀了還不得指望以後有曾外孫來陪我過晚年啊!”

許平聽完也有點無奈了,老孃並沒說這個外公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現在到可以理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