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確實沒別的把柄能抓,但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也不會是他受得了的。我讓那些捕頭自己回去領杖責就是為了借他們的嘴巴把這件事宣傳開。老傢伙老是三從四德的哭鬧著,這回他自己兒子犯事就算他平時做的再好。但坐在禮部尚書的位子上出了這樣事不會有人幫他說話的。”

“可今晚您在這的訊息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對您的名聲也不太好,更何況是您先把張廣打成那樣的。”劉紫衣有些擔憂的說道。

嗲嗲的聲音聽得許平骨頭都麻了,不過還是正了正色後說:“我估計老傢伙應該會乖乖的先辭官避一下風頭,但也可能會圖謀東山再起。陳奇他們辦事我真有點不放心。”

劉紫衣聰慧的點了點頭,語往氣嫵媚中透著一股殺氣,輕輕的說:“奴婢明白了。”

“恩,我已經讓巧兒在京城裡把這訊息散開了,沒十足的準備哪敢這麼正面的對付這隻在京城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而且京城的老百姓早就想把張廣這傢伙殺了,現在我這麼做只能是大快人心。”許平略有點得意說道。

“讓巧兒散播訊息?什麼訊息?”劉紫衣這好奇的問道。

許平倒是感覺自己有點無恥的笑了一下:“今晚巧兒打扮成小男孩的樣子不是被那些才子商人們看見了嗎?我只不過是在揍完張廣的時候悄悄的讓她出去宣傳一下而已,風流才子在獲得美人芳心後被張廣迫害,無奈之下現出太子身份緝拿好色父子。這老套的故事怎麼樣?”

“真是的,沒想到您火氣上頭的時候還有那麼多的壞主意。”劉紫衣被逗得撲哧一笑,嬌媚的模樣把許平弄得都快醉了。

許平色笑著看了看她胸前的雪白肌膚,壞壞的說:“難道你以為我讓巧兒去散播什麼當今太子風流倜儻,惹得美女師傅春心大動之類的麼?你不乖哦……”

“討厭,人家哪有麼……”劉紫衣一臉可憐的說著,玉手夾了一顆葡萄輕輕的遞到許平的嘴邊。待許平吃下後又開始按起了肩膀。

許平看了看又嬌又嗲的美人兒,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說:“寶貝,長夜漫漫你老公都快泡的脫皮了,咱們是不是該準備洞房了。”說完就自己站起了身,故意將硬得嚇人的大龍根擺在她的面前。

劉紫衣第一次清晰的看見男人雄壯的地方,忍不住有點臉紅心跳。顫抖著小手幫許平擦去身上的水珠後,著頭嬌羞的說:“主子先去臥室吧,妾身洗漱後再去服侍。”

許平知道這年代的女子,尤其的未破身的黃花大閨女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所以也不急色,光著屁股跑到臥室後打量著美人的香閨,見已經擺上了美酒小吃。不客氣的享受一番後鑽到了大被窩裡等著美人的到來,整個床上全是女人的體香和芬芳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晚上酒喝得有點多了,再家上現在已經是半夜許平這時候也忍不住有點睏意。強忍著睡覺的誘惑閉上眼睛腦子裡卻總是不自主的想起一癱子破事。過了一會後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平裝睡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細縫。

劉紫衣這時候正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睡衣,雖然感覺樸素但陪襯著那讓無數個男人瘋狂的傲人嬌軀和絕色的容顏卻顯的異常誘人。

她的樣子特別的緊張,媚眼如絲看著床上裝睡的許平而不敢靠近。猶豫了一會以後突然一把抓起了酒壺一仰頭將所有的酒大概有半斤都喝了下去,小臉瞬間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許平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劉紫衣還是第一次。這時候借酒上膽也是無可厚非的。只不過這稍微也喝的有點多了吧,劉紫衣喝完以後小坐了一會,起身再去拿了一壺酒朝床邊走來,這時候腳步已經開始有點蹣跚了。臉上略微的帶著迷人的醉意。

許平也是繼續裝睡,想看看她要怎麼服侍自己。

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