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少了那些監視的人馬,但也不敢有半點的怠慢,畢竟這是大明現在唯一可以和紀中雲抗衡的武將。

紀鎮剛並不急於進宮,而是叫他們引路到天工部去,一臉上全是陰沉的壞笑看得別人是膽戰心驚!紀寶豐現在發福了許多,正和幾個人商討著一些鐵件的構造,比起那些所謂讀書人,他們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對什麼鎮北王之類的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一個個和瘋子沒什麼區別。

“金吾將軍到!”門衛的一聲大喝,瞬間就讓紀寶豐嚇得臉都嚇白了,嘴唇也沒了血色。

紀寶豐本能的剛想翻牆跑出去,但雙腿一懸空馬上就被抓小雞一樣的抓了起來。紀鎮剛笑吟吟的抓著他的後領,陰陽怪氣的說:“好兒子呀,跑來京城也不和為父說一聲,讓我好生惦記呀!”

“父親,我……”紀寶豐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了,話還沒說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紀寶豐抓著被自己打昏過去的兒子上了馬,在禁軍眾將目瞪口呆的眼色下朝著國舅府走去。大門一開,外邊的軍將一個個橫刀立馬的,警惕的看來看去,把家僕下人全驚得面無血色!!

幾位鶯燕的女子一聽趕緊迎了出來,明顯全都是國之姿色很是動人。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上前道了個福!紀鎮剛眼神一掃,看到了一個明顯身懷六甲的女子,滿意的笑了笑,關切的問:“幾個月了!”

“回將軍,兩個月了!”女子滿面的羞紅,大氣都不怎麼敢出。

“哈哈,別那麼陌生!”紀鎮剛高興得滿面紅光,親切的說:“我是你們的公公,以後隨這臭小子叫我一聲爹就好了,一家人的不用那麼拘束!”

“爹!”幾名女子趕緊甜甜的喊了一聲,喊得紀鎮剛高興不已。

“你們之中誰懷了孩子?”紀鎮剛馬上就關心起了香火的問題。一位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懷上,自從春藥事件以後,兒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在刻意的迴避她們一樣。也難怪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難掩一臉的失落,一聽這話紀鎮剛不由的滿面的哀傷。

紀鎮剛大大咧咧的抗著暈過去的兒子進了屋,找來一禁軍將領耳語一翻後,立刻就對這些兒媳們噓寒問暖起來,第一次當人家的公公,親切的態度將這些被冷落的宮女感動得淚流滿面,簡直就像是被家裡爺爺疼愛一樣。在紀鎮剛的和藹下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很是融洽,唯一不協調的就是被丟在了太師椅上,翻著白眼的紀鎮剛。

門口,在家僕們殷勤的引路下,一個粉嫩動人的小loli怯怯的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紀鎮剛後,馬上跪地行了一禮,恭敬的說:“民女拜見將軍!”

“呵呵,起來吧!”紀鎮剛好好的端詳了幾下,將巧兒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臉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對我兒子下藥的,你好大的膽子呀!”

紀鎮剛一瞪眼,頓時就把所有人嚇得屏住了呼吸。巧兒也被她嚇得面無血色,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可愛的小臉上盡是惶恐和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忐忑的說:“確是民女下的!!”

“哼!”紀鎮剛冷哼了一聲:“看你小小年紀膽子還真夠大,難道不知道他是當朝的國舅麼,你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巧兒趕緊跪了下去,但細聽之下紀鎮剛卻沒半分的歸罪之意,隱隱還有幾分竊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大氣。

紀鎮剛生性開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馬上就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說:“行啦,你是平兒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麼名字!”

“民女賤名巧兒。”巧兒趕緊擺出一副人家乖到極點的模樣,楚楚可憐的無辜讓人怎麼樣都生不起氣來!

“你知道你錯在哪嗎?”紀鎮剛聲音低低的,聽不出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