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

不過江遠也沒空管他們斐家的事情,他看重的是自己的事情:

“斐小姐,你要辦的事我已經幫你辦了,我斐家客卿的身份。。。。。。”

斐芊芊笑道:

“江遠你放心,你客卿的身份早已經確立,連客卿腰牌符信都已經送到了我手裡。只不過今天一直忙於圍剿翼教餘孽的事情,所以忘了給你。現在正好將它交到你的手中,以後你可得多多為我們斐家做事啊。”

說完之後,斐芊芊從袖中取出一塊潔白的腰牌符信遞向了江遠。

江遠接過腰牌,卻不由得微微錯愕:

“這上面的是。。。。。。”

腰牌由象牙製成,正面有著“客卿”和“江遠”兩排大字,背面卻雕刻著一個“斐”字。

而讓江遠詫異的是,腰牌上卻有著一股聚而不散的傳承之力。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在太平鎮上得到過的那塊木牌,上頭也是如同這塊腰牌一樣,有著傳承之力存在。

江遠的心裡,頓時有所明悟:

“難道說,那一塊也是如同這斐家客卿身份符信一樣的東西?”

二者之上的傳承之力,似乎是一種驗明身份符信真偽的手段。也只有斐家,才能具備斐家特有屬性和氣息的傳承之力。

以前江遠一直帶著那塊有著景氏一族傳承氣息的木牌,以至於在陽城的時候,斐清泉將自己誤認為景氏子弟。

想到這裡,江遠也開始不由得思索,如果各個公族世家的身份符信如果都是如此,那麼自己能夠用景氏的木牌冒充景氏一族的子弟,是不是也可以用斐家的腰牌冒充斐家子弟?還有,別的人是否也可以這樣做?

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這個念頭,公族世家將身份符信製造成這個樣子,豈會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首先這種身份符信得來不易,定然極少,不可能大量流通到旁人手中。

其次江遠能夠用來冒充,那是因為他自己比較特殊,沒有傳承之力的存在,卻能夠有強悍的實力。

其餘沒有傳承氣息的普通人若是效法,那麼他們的實力與身份不符,很快就會暴露。

而別的公族世家子弟,則是完全無法嘗試這種辦法。

符信上的傳承之力太微弱,而公族世家子弟與生俱來的的傳承氣息卻遠遠強過符信上的氣息。

因而一旦有人使用如追遠璣衡之類感應傳承氣息的道具來檢測身份,那麼則會瞬間暴露。

想通這一切之後,江遠把腰牌收好,笑道:

“斐小姐真是客氣,以後你我自己人,一切好說!”

斐芊芊的視線則望向了遠處計都真人的屍體:

“江遠,那具屍首得歸我。有了這個憑證,我才能向家族裡邀功。放心,到時候功勞絕對少不了你的一份!”

江遠回答道:

“就依斐小姐,這裡也勞煩你們收拾了。天色晚了,我也困了,就先告辭回去睡覺了。”

對於計都真人的屍體,江遠則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鬼氣已經被江遠盡數吸收,並且江遠的火焰將計都真人皮都燒掉了一層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既然斐芊芊想要,那麼就留給她。

於是江遠叫喚著遠處還在乾嘔的於玲,開始返回。

兩人上了馬車,馬匹已經被訓練得十分具備靈性,只需一抖韁繩,馬兒就能自己朝著江府返回。

如今又正值深夜,倒也不用擔心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會撞到什麼人。

黑暗的車廂之內,於玲和江遠都沒有說話。

江遠開始認真思索起於玲的作用來,這個美貌少女雖然潛力和實力都不俗,但是她能否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