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這出去歷練一年。竟然連續突破二級,達到了武師七品。”正在吃飯間。魏宏便聽得旁邊一桌,兩名武者在輕聲的說著話。

“唉,不出去不知道我們巖泉域的落後,武師七品,可是在別的域群,真的不算什麼,這一次武道盛典,我回來參加,也是怕別的域群鬧事,盡一份力。”那稱作趙兄的圓臉青年,微微嘆了口氣,猛得喝了一杯酒,沉聲說道。

“這位兄臺請了,你這話確實對,想我唐大義也曾經乃是宗門天才,曾經自以為是天才,可是,當剛剛出了我們巖泉域,便直接被人狠狠的打擊了一翻,那中階域群,羅天域,宗門之中,一名內門弟子,竟然輕鬆的將我打敗了,唉,我們巖泉域群,何時才能強大起來,而且,我們的氣運,何時才能輪轉。”隨著這位圓臉青年話音剛落,另外一位桌子旁,一名略顯粗狂的青年,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是啊,想我巖泉域,宗門也無數,可是,全都陷入爭鬥之中,而我們也僅僅只靠著琴痴一人支撐著,但是,在別的域群,琴痴卻也被人恨恨羞辱過。”彷彿情有同感一般,另外一人也是微微感嘆道。

“當初我也在場,依稀記得‘琴痴’被人打倒在地,渾身是血,卻略顯慘笑的說道‘我巖泉域今日之落,若可以崛起,那怕我減壽十年又如何?”角落中,其它一人,此時猛得一拍桌子,雙眼通紅的說道。

此時,整個酒樓裡,瀰漫著一股悲傷的情緒,而那位趙兄此時也是長笑道:“若我巖泉域可以崛起,那我趙存,這條命丟了又如何?”

魏宏望著這些人,突然之間,也是心有所觸,此時,他明白,宗門天才,天之驕子,然而,卻也代表著需要有足夠的責任,而魏宏一抬頭,便看得一旁的左丹卻已經淚流滿面。

此時的魏宏還未出巖泉域,他還並不能理會,這些的人在外邊的遭受,而這左丹也並未出去過,為何會這般神色,只聽得左丹卻是略帶苦澀的說道:“魏兄,我哥哥曾經也是天才,然而,卻在五年前的武道盛典之上,力戰不退,最後被那白衣劍給廢了手筋與腳筋。”

“我當時以為我哥傻,可是我哥卻說了一句話,你不出去,永遠不知道外邊的人是怎麼諷刺我們巖泉域的人,有些事,總需要有人帶頭,今日,我願以我的痛苦,點燃我們巖泉域的血性。”

“魏兄,五年前,白衣劍曾經說過,他會在五年後再次領教一下我們武道盛典,雖然我實力不強,但是,如果他出現,我也願意以我哥那般,戰盡最後一滴血,我們巖泉域可以敗,但是,卻不能讓人小瞧。”

魏宏呆呆的望著左丹,聽得酒樓內其它人的酒後豪言壯語,他靈魂力何其強大,自然能夠明白,這些人所言,並未半分做作之意,可以說,完全是真正的酒後真言。

此時,望著這些人,魏宏突然之間明白了許多,自己剛剛的想法,何其可笑,這些號稱天才,其實身上,便揹負著巖泉域的振興。

“我巖泉域何時才能崛起?”

“如果有一人崛起,那麼,我巖泉域何至於被人欺凌至此?”

“媽的,無論這一次,誰敢來搗亂,老子拼了這把命,也要讓他們明白,我巖泉域不是無人。”

“沒錯,媽的,在外邊受夠了,在外邊欺凌我們,如今竟然還想打上門來,既然這樣,那麼,便魚死網破。”

“這一次,絕不讓琴痴一人苦苦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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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宏這一頓飯吃的也是異常的痛苦,當其與左丹來到了客棧之後,魏宏正準備進自己房門時,突然之間轉過身來,望著左丹輕喊道:“左丹。”

正準備推門而進的左丹,回頭望著魏宏,露出一絲不解之色,可是,接下來,魏宏的話,卻是讓左丹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