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初為什麼覺得適合?”

他不遲鈍,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孩每天跟著自己,意圖又從來不掩飾,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是他從不說。

現在卻承認。

顧淮桑斂眸,然後扶著膝蓋站起來:“不知道,女孩嘛,總容易被迷惑,興許是當初……不小心被你迷惑了那麼一小下。”

正在她剛站起來,卻想不到江淮嶽彷彿攢了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因為疼痛他緊皺眉頭,卻在下一秒身體完全把她壓在牆壁上,小小的巷子裡他一個手臂就能撈到她,深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額頭,顧淮桑怔住,然後感覺自己的唇被輕輕吻住,帶著一點血腥味,他的手力道很大,但是嘴唇的力道卻輕到近乎溫柔。

江淮嶽很疼,撐到現在已經冒冷汗,他身體的重量開始慢慢依託在她身上,但還是粗喘著氣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問:“那現在,有沒有被迷惑……一小下?”

顧淮桑眼底深深地泛起波瀾。

那時候沒有人知道,甚至江淮嶽自己也不知道,顧淮桑為了這個吻而動搖了多少。

她還沒回答,江淮嶽卻已經疼暈過去。

第二天醒來,江淮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懷裡的女孩是熟悉的那一個,但是自己碰到的細膩的肌膚觸覺卻又那麼真實,他一下子想要坐起來,卻疼的眼冒金星,又重重跌回床上。

只穿著背心睡裙的顧淮桑被他的動靜弄得惺忪醒來,還不忘打了個哈欠問:“你醒了?”

江淮嶽臉色很尷尬,他沒有穿上衣,但是上半身的傷口被處理得很好,動了動腳,發現褲子在,但……卻不是昨天那一條。

早晨的男孩對這種狀況十分束手無策,尷尬得別開視線,不去看顧淮桑寬鬆睡裙下若隱若現的綿綿白雪,他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這是哪裡?”

顧淮桑下床,伸了個攔腰準備洗漱:“我的公寓。”

見她走進浴室,江淮嶽慢慢打量起小小的房間,不難開出是女孩子的房間,知道自己的處境,江淮嶽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半響他掀開被子慢慢坐起來,忍過一*讓人眩暈的疼痛,他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找了良久無果,江淮嶽無奈得用手抵在膝蓋上,手捂住臉。

這一生他前前後後加上的意外狀況,都完全不及遇上顧淮桑之後的種種。

顧淮桑很快洗漱出來,模樣精神了許多,昨夜的濃妝卸去,她又是那個在學校裡纏著她的小女生,只是微卷的栗色長髮和海藍色睡裙卻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慵懶性感。

她看到他坐了起來也沒說什麼,在一旁的梳妝檯上拿過繃帶和藥就坐到床上,江淮嶽一直看著她,直到她開始解他身上的繃帶,他才捉住她的一隻手,啞聲問:“我自己來。”

顧淮桑聽到他的聲音有些變化,不由看了看他的褲襠,見沒什麼反應,便輕笑:“我來吧,昨晚也是我處理的。”他默默鬆手,她邊解他的繃帶邊說,“這種事情我比你熟。”

因為她俯□子,所以難免會春光乍現,她不在意,江淮嶽卻偏過頭,微微抬起手讓她動作。半響,他艱難得開口,問:“昨晚……我的衣服……”

“當然是我幫你換的。”她下意識接嘴,然後頓了頓,壞笑道,“不過我可沒有做什麼邪惡的事情……我還沒那麼飢渴。”

他的俊龐有點微紅,顧淮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勾起唇角:“不過抽了幾把油算不算?真沒有看出來,你又不會打架,為什麼肌肉還那麼結實?”

她嘟著嘴戳了戳他的腹肌,下一秒卻被他伸手捉住調皮的手指,她“咦”了一聲往上看,剛好撞進他目光專注的眸子裡。

屋內是曖昧的沉默,他在她閃爍的目光中緩緩開口:“顧淮桑……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