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人裡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想你,也配得起這個待遇了。”

對方說著,燦然一笑,又道:“這件事情,本來與你無關,怪只怪,你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講麼?再不講,就沒有機會了。”對方說著,再一次笑了出來,笑得,比剛才還要奸邪許多。

“其實我覺得,你現在放了我要好些。”想了想,我道。

“哦?為什麼呢?”對方說著,明顯有些不解。

“你看你後面。”我說著,苦笑了一下,對方聽後,卻訕訕一笑擺出一副很鄙夷的態度來:“呵呵,你當我是小毛孩子麼?這種小把戲還是不要用了吧。”

“恩,我也想說。”還不等我再次開口,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便從對方的身後傳了出來。

這下子,輪到那黑衣人緊張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對方明顯抖了一下,驀地轉過頭去,正看見,一個獨臂道人被一個小姑娘架著,正冷冷地看著對方。他的身邊,還有一人,身穿道袍,劍眉星目,偌大的一口鐵碑被他背在身後。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一下子轉到我身後,那黑衣人用長劍架在我的脖子上,一臉驚愕地看著掌門人,雷真歸,還有那個一臉壞笑的鄧紅纓。

“在你跟著雲師叔一起過來的時候,紅纓找到了那間密室。”雷真歸說著,搖了搖頭,隨即嘆息一聲,又道:“二師兄,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做過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曉,趁著還來得及,回頭吧。”

“呵呵,說得輕巧。”對方說著,冷笑一聲,這時候,被那姑娘架著的獨臂老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怒聲道:“畜生,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非要老夫現在動手嗎?!”對方說著,周身一震,無形之中,一股子極為強大的氣息爆發出來,震得四周的灰塵猛地向外退去,不說有沒有用,倒是極有氣勢。

“師父。。。。。。您不用嚇我,這麼多年下來,我不曾為難於你,您用不著如此震怒吧。。。。。。將你囚禁的,是雲師叔,不是我,你回頭想想,要不是我念及師徒之情,每日送三餐於你,你能活到今天麼?弟子知道,現在事情敗露,你要將你的掌門之位傳給三師弟了,我今天,也差不多就要命喪於此,臨死之前,厚著臉皮求求您,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弟子,再苟延殘喘地活上幾年?”對方說著,還恬不知恥地笑了。

“我若不答應呢?”眯縫著老眼,鄧崑崙沉聲道。

“不答應?不答應我也沒什麼辦法,你們三個人聯手,我自認不是對手,但是,此時此刻,別忘了,我這手裡,還有一個可以用來墊背的呢。。。。。。燕北一脈,只剩下這一個徒弟了,我要是殺了他,你們可是要花上不少心思再找一個了。”對方那個說著,還故意將我肩膀上的寶劍拉了一下,清冷的劍鋒,快要貼上皮肉,那種濃濃的殺氣讓我有些恐慌,我一咧嘴,看著雷真歸,雷真歸卻眯縫著眼睛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樣子來。

“看什麼啊大哥,救救我行不。。。。。。”我說著,各種無奈。

“你打不過他?”咧著大嘴,雷真歸一臉鄙夷地問我道。

“廢話,我要是能打過,我至於在這裡被人威脅麼?”我說著,嘆息一聲看向一臉疑惑的鄧掌門,還有那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的小姑娘。

“這個是誰?”鄧崑崙說著,一臉疑惑地看向雷真歸。

“北宗金九齡的衣缽弟子,陳道陵陳老爺子傳的武藝,九尺真人金生火的隔代傳人。”雷真歸說著,聳了聳肩。

“金生火。。。。。。那個遊手好閒的祖師爺?”對方說著,一臉驚訝。

“沒錯。”雷真歸說著,點了點頭。

“那個誰,你動手吧。”鄧崑崙說著,擺擺手擺出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來,此話一出,我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