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活動活動手腳,又坐在一邊等了一會兒,老楊他們終於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大包小包地一大堆東西放在床邊,那些人十分迷茫地看著我。

“你這是要幹啥?”老楊說著,提著一袋子糯米問我道,據他所說,為了拿到這東西他可捱了好通罵,我笑笑,問他沒有聽說糯米可以拔屍毒的事情麼?這話一出,眾人唏噓,就連那老太太都覺得我這人有點不靠譜了。

“小夥子,你這,你這,這電視裡的法子我們都用過啦,那玩意不可信,我們用糯米鋪在床上也是沒用的。”老太太說著,捂著嘴巴老淚縱橫,就連老楊這傢伙也拉拉的衣服問我到底行不行。

我不怪他們不相信我,因為這種頭髮短見識更短的人我見得太多了,故作高深地嘆息一聲,隨後將糯米放在一邊,檢查了一下老楊買的東西沒什麼缺陷之後我慢慢悠悠地在袋子裡拿出一個玻璃罐子來。

這玩意,俗稱火罐,是中醫理療最重要的工具之一,澡堂子裡有的是,診所裡也很常見,通常都是用來“逐寒祛溼、疏通經絡”的。可用它來祛屍毒還是我的獨門絕技。

在那些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將十個罐子一字排開,每一個裡面裝上一點糯米,比量了一下糯米的量之後,伸手掐住那個病人的手腕。

毛筆蘸上硃砂,在他的手心手背畫了兩個標記,緊跟著,催動真氣,用劍指貼著他的胳膊猛地往前一推,目力可見,一道青紫色的氣血被硬生生地逼迫回去,反覆三次,那胳膊上的屍毒就跟水囊裡的墨水一樣匯攏到了那人的身上。

不等那些屍氣回落,我趕緊用泡在硃砂裡的繩子捆住他的胳膊,依照此法又用了三次,那人的屍氣已然彙集在主幹之上。

看著那顏色迥異的軀幹和四肢,在場的人全都張大了嘴,我知道,現在這些人怕是知道我的厲害了。

隨手一彈,一道火光從指尖閃現,以“木中火”將放在桌子上的酒精燈點燃之後,我又拿著鑷子點燃酒精棉,學著澡堂師傅拔火罐的樣子在罐子裡頭燎一下,我坐在凳子上有條不紊地將裝著糯米的罐子一個個地扣在那人的後背上。

一個,兩個,三個,很快那人的身上便多了二十幾個火罐,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最開始的時候,沒什麼特別之處,可還沒用上五分鐘,那罐子裡的糯米就變了顏色,等我洗完手回來,那些罐子裡的糯米已經變得十分眨眼,一個個躺在罐子裡,跟一罐子煤渣似的。。。。。。

與之對應,那渾身青紫跟個茄子似的男人已經回覆了血色,雖然還有點黑氣,可跟剛才的樣子相比已然好了太多太多。

他皺著眉頭,囈語了兩句還沒醒來,我翻看他的眼皮看了看,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叫人將糯米搗碎放在浴缸裡讓他泡上一個晚上先看看。這一回,再也沒人懷疑我的話了,一個個跟領了聖旨似的積極得很。

我給他們寫了一箇中藥的方子,讓他們每天三次服給他喝,說了一點禁忌要他們注意一下,便跟老楊出了醫院。

看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了,我決定還是先回家睡一覺。

老楊說,那個女屍還沒抓到,留下來肯定是禍患,還問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法子能夠找到她。我想了想,只能搖頭,畢竟我不像陳老爺子能掐會算,要找她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花上一點笨功夫。

第263章 排查

不過,以我的瞭解看,那女屍身上的符文被擦下去了,便不會被煉屍的人隨意控制。最少她有自主行動的能力,而殭屍都是有魄無魂的存在,沒有邏輯思維只會以本能和習性出發去做她喜歡的事。

好了,問題出來了,如果她逃掉了,她現在在哪裡?

從老楊的話語裡可以看出來,那女屍逃跑之後就沒有出現這玩意再次出來傷人的明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