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啥的放在身邊啊。。。。。。”對方說著,扯了兩下自己的衣服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點點頭。

。。。。。。

當天夜裡,九點多的光景,小胖開來的麵包車裡點著充電燈,我、大牛、小胖,三個人坐在車廂的鋪蓋裡頭熱火朝天地在鬥地主。鬼鬼歪著身子坐在我旁邊,懷裡抱著左顧右盼的么兒,大家神情輕鬆誰都不怕,唯有那被我強行留下的小羅拿著個手電縮在車廂的最裡頭,脖子上掛著大蒜,手裡拿著念珠,身上還披著一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袈裟,人往那裡頭一坐,紅撲撲金燦燦的一小坨兒,見他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地念叨個不停,我們也不好意思笑出聲音來。

“老大,咱啥時候動手啊?”抓了一把臭牌,小胖愁眉苦臉地問我。

“時辰沒到呢,彆著急,沒鬼最好,有鬼的話輕輕鬆鬆抓了就完事兒。”我說著,歪著身子往大門那邊看了一下。

大門處,空空如也,被我提前放置在門口的兩盞油燈散發著綠油油的光,有這東西在,連開鬼眼的麻煩都省了,我摸摸鬼鬼的腦袋讓她盯緊一點,鬼鬼皺著小臉擺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來,可,到了最後,這小妮子還是乖乖地側過身去,靠在我的身後盯著那門口。

可是,問題出現了,我們在門口守了一晚上,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異狀,沒有敲門聲,沒有惡鬼,甚至什麼都沒有,連留在這裡將整個過程看了個清清楚楚的小羅都納悶了,打了個電話請示之後,他一咧嘴,隨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對我們說:“出事兒了,換地方了!”

“啥?”一聽這話,我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這鬧鬼的地方不在這裡,在另外一處,等我們開車過去的時候,發現出事地點在縣城裡頭的一棟新建的小區裡頭。

這小區,剛完工沒多久,加上地段不是很好,買樓的人不多,所以,很多樓層都是空的。而此時的那個胖老闆,就瑟縮在一個大約能有一百多平的一個單元裡頭,穿著個褲頭,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

那女人太年輕了,看氣質倒是挺文靜的,身材很好,長得也不錯,看年紀,兩個人像是父女一樣,可用腳心都想得出,事實肯定不是這樣,其實這也沒什麼,我上大學的時候見過類似的,在藝術系的女生尤其多這種。

說得文明點叫“包養”,說得不好聽點叫“包年”,一個個都打扮得跟個好白菜似的,實際上怎麼樣,只有她們自己清楚。

不過,這年頭,人和人之間,有太多說不清的關係了,我見過滿身紋身卻主動讓座的“小流氓”,也見過拉著學生去開…房的“老教授”,聽說過出賣身體給父母治病的“舞小姐”,也碰到過因為怕弄髒座位而在火車上站了整整一天的民工大爺。

社會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很複雜了,我們沒有辦法為此作出什麼,能做的就是在不明真相之前多多少少留給她們一點善念,想到這裡,沒來由地惆悵了一下,正納悶自己怎麼變得如此矯情了,卻看見女人正用一種很怪異地目光看著我。

我微微皺眉,問她看什麼,這時候,她卻帶著三分猜忌七分驚訝地問我道:“你是。。。。。。你是陸離學哥麼?”

“你是。。。。。。”瞠目結舌地看著她,我啞然失笑,對方見我並沒有否認,那眼淚一下溢了出來,手拍胸脯一陣解釋,我才聽明白,原來,這是一個現在讀大三的我的小學妹。。。。。。

以前在學校,我帶過一個班,天天早上看著這些小孩兒練習鋼筆字,當時人多,也記不得幾個,沒想到,離開學校快一年了,竟然還有一個姑娘認得我。。。。。。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有點欠,對方聽後,紅著小臉沒說話,見她這樣,我大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