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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眾生之貌都不為過。
殿外琉璃燈火,萬丈紅塵,都似在上古緩步走來之間徑自傾頹。
白玦半靠的身子不知從何時開始坐得筆直,他靜靜的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上古,突然起身,自王座上走下,朝上古而去。
殿中的三人被驚醒,看著緩緩靠近的二人,這才發現……白決一身玄色古袍,慢走之間,夔
金的並蒂蓮在下襬處若隱若現,竟和上古身上的如出一轍。
妖皇倒吸了一口氣,大腦堆成了一團漿糊……並蒂蓮,三界皆知乃是夫妻和美之寓意,若說沒有這二人的允許,他實在想不到誰有這個熊膽,敢為這二人穿上這麼一身衣服I
鳳染神情複雜,送到嘴邊的杯盞被她放回了桌上。
景昭怔怔的看著迎上前的白玦,臉色蒼白一片。她從未如此時一般如此清楚的看到……她和上古之間如隔天壑。
白玦永遠不會這樣看她,就好像眼底再也盛不下萬物一般,
母后萬年來對上古界中之事都耿耿於懷,是不是也正因為如此,這世上,無論你如何努力,也永遠難及那人分毫。
上古被白決堵在大殿中,瞧了他一眼,挑眉道:“你倒是客氣,竟下來接我,難道還怕我丟了你的臉不成?”
白玦垂下眼,掩住瞳中的幽深,道:“我們一同上去。
說完引著上古朝王座而去,上古看著前面的玄色背影,眼微微眯了起來。
待兩人坐定,三人對上古一一見禮後,森鴻亦恢復了從容,似是沒看到白決和上古的那身衣服,朝上古舉杯道:“能得見上古神君,乃森鴻之幸。
“無需多禮,聽白玦說妖界這百年來在你手裡頗為欣榮,你如此年輕,倒是難得。
上古看了森鴻一眼,有些意外。這個妖皇雖說出身妖族,但卻眉目清明,觀之便曉其並非妖那之輩,更難的是全身妖力純粹,毫無戾氣。
“真神贊言,森鴻愧不敢當。”森鴻道:“真神之威,森鴻甚仰之,聽鳳染上君說神君不日即歸清池宮,實乃憾事……”
他可是聽說了大澤山上天后被訓得灰頭土臉的事,若非白決真神,想必上古必不會對他如此和顏悅色。清池宮遠在仙界祁連山,不似蒼穹之境位於兩界之中,以他的身份,上門拜見實有些不便。
“不急。”上古擺了擺手,徑直道:“鳳染會去仙妖交界處守住上古界門,我還會在蒼穹之境留一段時問,你若想來,隨時都可以。
此話一出,鳳染、景昭同時一怔。唯有白玦皺了皺眉,見上古言之鑿鑿,並未開口打斷。
森鴻當做投看到三人的異樣,笑道:“即是如此,那森鴻日後可是多有叨擾了。
上古擺手示意無事,和妖皇一時間倒是言笑晏晏,無分尊卑。
唯有景昭眉色輕掩,袖擺下的手漸漸握得死緊。
宴席終了,景昭一聲不響的回了偏殿,仿似她從來役有出現過一般靜默。送走妖皇后,鳳染黑著臉去了仙妖結界處,竟是一句話都未再同上古說。
上古和白玦一前一後朝後殿走去,一路行來,見到兩人的侍女皆是一副花痴狀,嘴角徜口水尚不自知。
上古看著納悶,道:“怎麼回事?剛才在大殿裡我瞧他們三人神色就不太正常,難道是我這衣服不妥、”
白玦停住腳步,迴轉頭,神情有些不可思議:“你不知道?”剛才他還以為這身衣服是上古自己選中的。
“是雲珠和云溪給我套上的,怎麼,有什麼不妥……”說完才低頭朝自己身上的衣袍看去,頓時一愣。
月色下,一金一銀兩朵並蒂蓮熠熠生輝,交相映錯,著實有些暖昧紛繁。
“這是他們為你和景昭備下的吧,想必是送錯了。”上古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