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摺扇,一邊端著那桌上的那清水,一邊喝,一邊搖頭晃腦的念著不知道啥的詩,全文是這樣的:天上有鳥兒,地下是貓兒。水裡有魚兒,學院有人兒。

他看起來裝得風度偏偏,但這詩一出,全員噴血,暴笑了起來,林南一看林南哭笑不得。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雅逸書院出這種貨色呢,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那人是新生,以前就沒念過什麼書,紈絝子弟一個,受家裡的推薦進了學院,看他樣子就知道是進來玩的,完全像個混口子的主兒,不過雖說我們雅逸書院是個超級名校,不過裡面貴族子弟實在太多。這些人呀,都不是愛學習的人,一般進來除了泡妞,就是了玩耍,不過也有一批相當出色的學生,畢竟我們書院的人數最多嘛,當然算下來雖然壞的學習居多,不過好的學生也不少呀。這樣拉扯下來就平行了。

就像小環和那潭佳一樣,就是典型的愛學習的好學生了。嘿嘿,不過現在臺上站著的這位仁兄就是相反的例子了,完全整一個敗家子的感覺,非常的讓人感到體笑皆非,這時那人在臺上一念完他的最新超級大作,全員一陣暴笑後。這時,一個有些微胖的學生也拿把摺扇然後走上前去,對剛才那個有些瘦高的唸詩的紈絝子弟嘖嘖道:“我說張兄呀,你這首詩實在是太難登大雅之堂,不如讓我來為大家做詩一首吧。”這時臺下一些那胖子的兄弟們也就是酒肉朋友公子哥們開始拍掌起鬨起來就是給那胖子助威嘛。

這個胖子旁邊的江田田告訴林南是她們一個年社的。叫侏儒,一般暗地裡都叫他豬儒,典型的遊手好閒的人,曾經追求過若冰寒,不過若冰寒看不上他,加上若冰寒的脾氣也大,所以他就識相的閃人了,現在完全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失戀一次,因為這學院裡面大多都是千金小姐們,哪家屋裡都有錢,所以為了錢去和這個胖子好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說這胖子家整一個暴發戶沒什麼背景的,所以只有幾個臭錢,誰會看上他呀,他說話油腔滑調,聽著就煩,江田田一邊在林南旁邊說,林南發現若冰寒臉色一直冷著的,剛才吃飯時她已與林南有些話說了,雖然說得不好,看得出來她心中對林南的感覺沒有那麼冷冰和陌生,所以才會主動和林南說話。

因為經過上一次魚莊事件後,她就把林南當朋友了,不過這些女的都是把林南當朋友而已,這些可不是那種對人看一眼就一見鍾情的人,所以才接觸能和她們迅速混熟成為朋友也是比較不錯的一步了。

這時江田田一說完,那胖子已然走上臺去,雖然他是二年社的,剛才那瘦高的紈絝子弟是一年社的,不過看樣子他們之間相當的嫻熟呀,而且林南發現那叫張兄的瘦高子弟很明顯是個哈巴狗形的人,而且很怕這個胖子,一見到那侏儒,就點頭哈腰的,一副馬屁精的樣子,然後摺扇一收,嘻嘻哈哈的道:“那侏兄請,大家歡迎侏兄為大家現詩一首。”這時那張兄還為那豬儒給大夥拱手呢,看樣子這人真***沒啥尊嚴的,林南就鬱悶了,看樣子這侏儒雖然平時生得一副豬樣,不過看樣子有點一霸的感覺,林南發現跟他的那些所謂的公子哥們,都是一些看起來有些無賴的人,說直白一點就有點像林南第一世的小混混一樣的感覺了。

這時那胖子走上臺去,然後也握著摺扇抱拳對大夥道:“大家呈讓了,在下就現醜一首了。”這時臺下眾人都起鬨道:“切。”

雖然那胖子有些無賴樣,看起來也沒啥學識,不過臉皮之厚真是世間奇罕,大家都在嘲笑他了,他還沒點自知之明,還在上面耍著寶,故意在那搖頭晃腦,搖了半天都沒搖出聲音來,估計他也不知道念啥,這時臺下不知道是誰突然冒了一首詩出來:“豬上臺階講詩詞,無奈詞窮口無賴……”這人剛一說完,臺下又是發出一陣鬨笑聲,因為臺下麵人多得如山海,哪裡還知道剛才那話誰說的,雖然那胖子有些傻笑著配合著,不過臉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