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大軍的軍師,你應該叫我軍師才對!”

黃忠的性格比較敦厚,頗有長者之風,也不愛和人計較,見許攸拿著雞毛當令箭,便隨聲附和道:“哦,許軍師,可是主公讓你來找我嗎?”

許攸點了點頭道:“正是。黃老將軍,還請你跟我來,我有要事要和你們商量。”

“你們?”黃忠不解地問道,“還有誰?”

“還有徐晃、魏延、陳到這三位將軍,如今他們三個人都已經聚在了一起,我是專門來請黃老將軍的。”許攸答道。

黃忠也不多問,知道許攸是跟在林南身邊的智囊,參贊一切軍政事情,又是這支討伐軍的軍師,他也不好怠慢,便點了點頭,跟著許攸走了。

許攸帶著黃忠來到了一片開闊的樹林裡,林子外圍有十幾個士兵把守,徐晃、魏延、陳到三個人都坐在林子裡面的樹蔭下面,看到許攸和黃忠到來,便都站了起來,相互之間寒暄了一陣。

五個人坐定之後,性格直爽的魏延便朗聲道:“許參軍……”

“是軍師,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現在是軍師,是這支軍隊的軍師,是主公親自任命的軍師,不是參軍!”許攸對於稱謂很在意,聽魏延又喊他參軍,便微怒道。

魏延急忙道:“好好好,許軍師,你叫我們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嗎?”

許攸面帶喜悅,眉揚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緩緩地道:“主公有令,讓四位將軍在以後的三天內務必聽從我的調遣,共同謀劃國內城的事情。”

黃忠、徐晃、魏延、陳到四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林南為什麼會這樣做,可他們還是表現的很客氣,畢竟軍令如山,又是林南親自下達的命令,就不能違抗命令了。

“軍師,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徐晃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絲光芒,便問道。

許攸笑道:“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就是不知道四位將軍可否盡心盡力的配合我完成此事呢?”

黃忠道:“既然是主公的命令,那我們就應該竭盡全力。許軍師,有什麼話,就請快說吧!”

許攸嘿嘿笑了笑,緩緩地道:“主公有令,讓我在這三天之內不斷的騷擾國內城裡的高句麗百姓,並且讓四位將軍這三天要聽從我的指揮,所以你們要服從我的調遣。”

“嗯……這個是自然,我們都會聽從軍師的調遣。只是,不知道軍師要我們去做什麼事情?”陳到道。

許攸從身邊的地上撿起了一根小樹枝,然後在地上畫了一個類似月牙形狀的弧線。又對弧線後面進行了一番修飾,不一會兒一個城防圖便被畫了出來。他指著地上的圖畫問道:“你們有誰知道我畫的是什麼圖?”

黃忠見多識廣,一眼便看了出來,朗聲答道:“這圖應該是城防圖吧,而且這座城池就在我們身後。”

魏延、陳到一起扭頭看了過去,又看了看地上城防圖。臉上便浮現出來了一絲驚奇,異口同聲地問道:“軍師,主公是不是讓我們去進攻國內城?”

許攸搖了搖頭:“不是進攻,是佯攻。”

他從地上撿起了四顆小石子,分別在不同的四個方位上放下了一顆小石子,然後道:“你們看,這是你們所集結部隊的地方,從城防圖書來看,你們四個人相當於講國內城的城牆圍了半圈。所以這件事由你們四個人來做最好不過了。”

“佯攻?為什麼是佯攻?胡彧、文聘、褚燕他們早上不是和高句麗人在城門外面激戰了。這會兒怎麼讓我們佯攻了?難道主公不想攻取國內城了嗎?”魏延不解地道。

許攸道:“主公想不戰而屈人之兵,我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只要我們日夜不停的從四面八方對國內城做出一番攻擊的姿態,讓高句麗人疲於奔命就可以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