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末將來晚了。”

公孫瓚道:“來的正好,公孫越、嚴剛離這裡還有多遠?”

穆順回答道:“還有五里路……”

公孫瓚道:“好,現在打掃戰場,掩埋我軍士兵屍體,將燕軍士兵的戰甲和武器全部收攏在一起,在前面的燕軍棄營裡休息,等公孫越、嚴剛帶領大軍到來之後,再另做打算!”

眾人齊聲道:“諾!”

……

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已經合兵一處,兩千人裡只有魏延的部下折損了兩百多人,其餘的人都完整無缺。

魏延全身是血,一路上都低著頭,一聲不吭,原先那股子年輕人的衝勁現在已經蕩然無存。

徐晃、龐德二人都沉默不語,誰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走著。

黃忠見魏延不吭聲,已經猜到了魏延心中所想,他便以長者身份對魏延道:“文長……”

魏延一聽到黃忠叫他,他便立刻說道:“老將軍,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擅作主張,我不該仗著武器和裝備的優勢拿士兵的生命做賭注。我回去以後,自己向主公請罪!”

黃忠道:“文長,其實你的計策不錯,如果兵力再多一點的話,也許能夠成功。我只想讓你知道,以後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如果今天不是周比、潘宮、陳適三將主動合兵一處,我也無法得知你的意圖,那你就真的會被公孫瓚的大軍圍死在裡面。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以後別再犯這種錯誤就行了,你擅自行動不聽號令,這個責任。我無法幫你開脫。主公面前,你好自為之。”

魏延聽完黃忠語重心長的話,便道:“老將軍放心,以後我魏文長不會在擅自行動不聽號令了。今天給三位將軍帶來了諸多麻煩,還請三位將軍見諒。”

黃忠、徐晃、龐德三人都和魏延寒暄了幾句,四人帶著兵馬,一路向北賓士而去。

夕陽西下,天邊出現了火紅的雲霞,漫天飛舞著。將整個大地映照的如同血色一般。

南平城外五十里處新紮下的大營裡,林南和兩千名士兵駐守此地,將其餘的兵力全部派到了後面,進行十里一紮營的工作去了。

林南站在望樓上,向遠處眺望,但見卞喜從暮色四合的昏暗中賓士了過來,他當即問道:“公孫瓚有何動向?”

卞喜沒有下馬,而是勒住了馬匹。身體還騎在馬背上,衝站在望樓上的林南喊道:“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和公孫瓚進行了一次混戰。殺敵兩千餘人,我軍陣亡兩百餘人,如今公孫瓚的大軍已經全部屯駐在我軍棄營之中,並不急著向前追趕。”

林南急忙問道:“混戰?兩千持有貊弓的騎兵,和公孫瓚打游擊,怎麼可能會發生混戰?”

卞喜道:“屬下無能。未探明原因,請主公恕罪!”

林南道:“你速去傳令所部的全部斥候,分散在公孫瓚軍附近,嚴密監視,每隔一段距離留下一個人。一旦公孫瓚軍有任何動向,就以接龍的方式立刻彙報到這裡……”

卞喜“諾”了一聲,調轉馬頭,大喝一聲便朝南賓士而去。

林南依舊站在望樓上,眺望著暮色中的蒼茫大地,等待著從前線歸來的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人。在聽完卞喜的彙報之後,林南就在尋思混戰的起因,他敢肯定,一定是有人為了爭奪功勞不聽號令以至於折損了二百多騎兵……

十幾分鍾後,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人便帶著一千七百多騎兵回來了,看見林南站在望樓上,四個人都面面相覷了一番。

林南見四將帶兵回來了,便立刻下了望樓,在寨門迎著了黃忠、徐晃、龐德、魏延四將,他看到魏延、黃忠、徐晃身上都是滿身血汙,便怒喝道:“是誰?”

黃忠翻身下馬,當即朝林南拱手道:“主公,是我軍令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