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將。我家主公志在天下,如果你願意歸順我家主公,以後定然會青史留名,也定然會讓你成為一個千古名將。”張遼進一步勸說道。

文丑還是沒有回答,只是那樣靜靜地望著張遼,見張遼如此年輕便成為了晉軍雙殊,便反問道:“我殺了貴軍的成廉、薛蘭,呂布……呂布會放過我嗎?”

張遼急忙答道:“我家主公寬宏大量,只要你肯投降,就是自己人,之前的恩怨自然會一筆勾銷,而且,我可以擔保,只要你投降,你就會成為我晉軍中第一大將,掌控晉軍半數兵馬。”

文丑仰望鄴城西門,心中暗暗地想道:“老主公,少主公,不是我文丑不想盡忠,而是大勢所趨,趙軍已經今非昔比了,我文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一點點而已。少主公,你別怨恨我,我把你拱上大位,其實也是出於私心。我本以為可以把敵軍打退,然後藉著軍功以及你的信任掌控趙國大權,可沒有想到事與願違,既然晉軍可以給予我想要的東西,我也不必再苦苦盡忠了……”

一想到這裡,文丑便朗聲對張遼道:“張遼,我文丑降了!”

鄴城的東門外,太史慈正率領著盧橫、林陽、周倉、廖化四個人以及一萬馬步軍守衛在那裡,將整個東門堵的死死的。

護城河邊築起了道道土牆,一堵接一堵,排列的也十分有序,在土牆上還留著一些縫隙,藏在土牆後面計程車兵可以用弓弩進行射擊,一些刀盾兵和長槍手散在兩翼,騎兵則留在營寨邊。

太史慈站在望樓上,眺望著豎起吊橋、緊閉著城門的鄴城。看到顏良站在城樓上,便憤恨地道:“這個該死的顏良,白天都叫囂了一天了。什麼都罵過了,就是不出來。看來是想跟咱們廝磨硬泡了。”

周倉、廖化、李鐵站在太史慈的身邊,三個人聽到太史慈的話語之後,都面面相覷。

“我軍把城門堵的死死的,只留出來一點點空地,盧橫、林陽將重步兵和重騎兵藏在了土牆後面,只要敵軍一出來,就會立刻殺出去。鉅鹿澤一戰,顏良見識過我軍重步兵和重騎兵的厲害。他要是出戰的話,肯定是自找死路,顏良不會傻到那種程度。”廖化隨口說道。

太史慈道:“奶奶個熊!照這樣下去,那我豈不是永遠都殺不了顏良了?”

周倉一直沒有說話,聽到太史慈的叫喊之後,便道:“要殺顏良,也不急在這一時,主公不是有交待過嗎,要我們圍而不攻,等待城中兵將自行潰敗。”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太史慈大聲喊道。

廖化道:“主公已經派人去挖掘河道了。想用漳河之水灌城,灌城之後,或許就是我軍破城之時。太史將軍不必急在一時,到時候要殺顏良,還不是將軍一句話的事情嗎?”

李鐵道:“將軍,廖將軍、周將軍說的對,將軍不必急在一時的。”

“張郃今日擊退了韓猛,又殺了趙軍的蔣奇、張顗兩員大將,立下了功勳,我在這裡乾等著,算哪門子的事情?”太史慈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

周倉、廖化、李鐵三個人聽後。終於知道了太史慈為什麼那麼著急了,三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誰也沒有說話。

夜色濃郁,夏天的夜晚顯得聒噪不堪。樹林中有一些知了叫著,蚊蟲在燈光之間飛舞,大營前面的壕溝裡還蹲守著略顯疲憊計程車兵,林陽、盧橫指揮著重騎兵、重步兵在土牆後面嚴陣以待,可身上的戰甲卻讓這些漢子有點不堪重負了,陸續有人脫下了盔甲在一邊歇息,整個夜顯得是那樣的煩躁。

“得得得……”

馬蹄聲從遠處傳了過來,打破了鄴城東門的這份煩躁。

兩匹戰馬馱著兩個年輕的人兒,馬背上的騎士都顯得英姿颯爽的。

太史慈站在望樓上,遠眺側面賓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