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加上兩家本來就是叔侄,若非蒯越從中挑撥,我家主公感到了一絲危機,也不會那麼草率的攻佔南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蒯越在暗中搞鬼,如果楚侯願意合作的話,就請交出楚侯名義下面的所有兵權,給予我家主公,由我家主公親自指揮,先平荊南四郡,再定江夏,統一荊州就輕而易舉了。”

劉琦笑道:“我原先就是這個意思,只是被蒯越否決了,沒想到劉備也是這個意思。”

“嘿嘿,楚侯,我家主公的意思和這個差不多,但是卻也有不同之處。”諸葛瑾笑道。

“什麼不同之處?”劉琦問道。

“不同之處就在於,一旦我家主公帶兵打下了整個荊州,楚侯依舊還是楚侯,但是我家主公則可稱為楚王,名位、身份都必須在楚侯之上。”諸葛瑾道。

劉琦聽後,當即說道:“諸葛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會笨到自己給劉備做嫁衣?借兵給他平定荊州,到頭來,他稱王,還要在我之上。那麼整個荊州,不就是歸他所有了嗎?那我算什麼?這樣做,和投降有什麼區別?我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吧?”

“不!這樣做。只會彰顯楚侯的聰明,絕對不會說楚侯的粗笨。要知道。如果楚侯不這樣做的話,而一意孤行,和我家主公開戰的話,只怕連性命都不會有了,何來的楚侯呢?”諸葛瑾反駁道。

“你威脅我?”劉琦看著諸葛瑾,眼神裡多了一絲殺機。

“這不是威脅,這是警告,警告楚侯不要做任何傻事。否則的話,楚侯自己釀成的惡果,只有楚侯自己去償。”諸葛瑾依然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地說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們都殺了?”劉琦已經做好了隨時叫人的準備,冷笑一聲,問道。

諸葛瑾道:“呵呵,如果我們怕的話,就不會這樣來了。楚侯就算殺了我們,也於事無補,如今我家主公的大軍正在城外隱蔽埋伏。一旦沒有等到我們回去,就會立刻展開攻擊。襄陽城的百姓有許久沒有經歷過戰亂了,如果戰火一旦被點燃。只怕會生靈塗炭,到時候劉景升所一手建立的基業,將會在一場戰火中毀於一旦。這些,是楚侯願意看到的嗎?”

劉琦聽後,背脊上直髮冷汗,沒想到劉備的行動會如此迅速。他懷疑過,可是看到諸葛瑾、許劭、田豫都鎮定自若,胸有成竹,不畏生死的樣子。他也就將信將疑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許劭站了起來。冷笑道。

劉琦聽後,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是《老子》裡的話語,他讀過,意思是人民都不害怕死亡了,你拿死亡來威脅,又怎麼能使人民感到恐懼呢。他雖然學習儒家文化,卻也偶爾翻看一下道家經典,看一看黃老思想的書籍,是以他的性格才會如此的溫柔。

“唉!你們且回去,容我思量思量,一日後,必然是戰是降,我自然會派人通知劉備。”劉琦站了起來,轉身離去,同時說道,“送他們出城,任何人不得阻攔。”

話音一落,劉琦便消失在了大廳裡。

隨後,五十名校刀手也悄悄的退出了大廳,看門人則負責將諸葛瑾、許劭、田豫送出襄陽城。

出了城,諸葛瑾、許劭、田豫三個人並肩行走在城外的路上,田豫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真是好險。”

“不,是有驚無險。許先生,以你看,劉琦會同意投降嗎?”諸葛瑾問道。

許劭道:“會的,劉琦宅心仁厚,並非喜愛殺戮的人,更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百姓被隨意殺戮。他雖然和劉表長的很相像,但是心跡卻並不相同,從他的言談舉止間,以及剛才只是疑惑的問話來看,他已經有了打算,只是事情太過突然,需要給他一個思考的餘地。”

“軍師,許先生,剛才出城時,我留意到全城兵馬都在秘密的調動,城外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