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雙刀,一邊砍殺著接著雲梯攀爬城牆的魏軍士兵。一邊在躲閃魏軍箭矢的縫隙中大聲喊道。

一聲令下,城牆上七百名連弩手不停的扣動著弩機的機括。成百上千支弩箭暴射激飛,透體而過!近距離弩射的威力決非常人可以想象,穿透力極強。剎那間在城牆下面的數百具血肉之軀好象被刺漏的水袋,軟軟地攤倒,粘稠的鮮紅色液體從他們身上的小孔中狂噴湧而出。

這時,剛剛退到城中的魏延、褚燕上到了城樓上來,捂著兵刃便立即投入了戰鬥,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有無休止的殺戮。

魏軍的雲梯被架在了垣雍城的城牆上,但隨即又被燕軍計程車兵給推了下去,兩軍計程車兵就在這樣反覆的動作中比拼著較量,同時往來飛動的箭矢也在血拼。

戰爭一開始,許攸便躲在了門樓的門柱後面,緊緊地靠著門柱,嘴裡不停地念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夏侯淵怎麼可能會看破我的計策?”

喊殺聲不斷的響起,鼎沸的聲音遮蓋住了一切,鮮血染紅了這片城頭,不斷倒下去又爬上來計程車兵密密麻麻的,像是源源不斷的流水一樣。

夏侯淵騎在馬背上,略顯得焦急的他有點不耐煩了,看到負責第一波攻城的三千士兵已經所剩無幾了,城牆邊的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很快形成了一個令人作嘔血色的泥沼。

天色逐漸的黯淡了下來,幾道身影從遠處不斷的向夏侯淵處跳躍了過去,起起落落間,所有見到的人都主動讓開了道路。

“咻!”

人影落在了夏侯淵的身邊,單膝下跪,面朝黃土,向夏侯淵稟告道:“將軍,屬下無能,未能完成任務,請將軍責罰。”

隨後,又有兩道身影也同時落在了夏侯淵的身邊,盡皆單膝下跪,面朝黃土,不敢抬頭,並且愧疚的說道:“屬下無能,請將軍責罰!”

夏侯淵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三個傑出的年輕人,見他們三個人身上都有打鬥時留下的痕跡,便說道:“夏侯離、曹真、夏侯恩,你們已經盡力了,本將不怪你們。張郃、魏延、褚燕盡皆燕軍大將,你們能以一百人小隊將其攪亂,並且逼回城中,已經是一種勝利了。虎衛軍可有死傷?”

夏侯離、曹真、夏侯恩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齊聲道:“請將軍責罰!”

夏侯淵擺擺手,說道:“算了,如果真要責罰你們,連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你們帶著各自的部下,散開到大軍的兩翼和後面,密切關注敵軍的動向。這邊的戰鬥已經打響了,我們必須爭取為大王贏得時間,能否消滅燕軍主力,全在今夜一戰!散!”

話音一落,夏侯離、曹真、夏侯恩三個人“諾”了一聲,隨即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夏侯淵的身邊。

“將軍,張郃已經進入城裡了。”夏侯淵的部將鄧白策馬跑了過來,抱拳道。

夏侯淵笑道:“很好。開始行動,圍三缺一,一鼓作氣,攻下垣雍城!”

“諾!”

命令一經下達,文稷、鄧白便各自帶領著早已經準備好的步兵開始向城南、城北移動。

夏侯淵則靜靜地騎坐在馬背上,抬起手便叫道:“讓神行軍隨時做好準備,城破之後,便隨我一同前進。”

“諾!”

夏侯淵看著為爭奪城牆而浴血奮戰的雙方士兵,內心湧現出來了一種莫名的激動,暗想道:“大王和徐軍師果然料事如神,不知道大王對我的表現有何評價?”

張郃從城外趕了進來,一進城便聞到了從西北方向飄過來的滾滾濃煙,而垣雍城的城西外面更是火光一片。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剛才在外面他站在樹上看清了一切,見西北方大火燒起,夏侯淵只攻打東門,使得燕軍所有兵力全部集結在了東門作戰。他當時沒有猶豫,斬殺了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