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不許敗,否則的話,你們便很有可能在此全軍覆沒。”

曹純、李典、樂進、于禁四個人面面相覷了一番,但是四個人都沒有說什麼,都是一臉的剛毅,看不出任何懼意,就連身後的那些士兵也是如此。

于禁策馬向前走了一步,翻身下馬,向著荀彧拱手道:“相國大人,末將斗膽的問一句,既然大王送給相國大人當歸,而且相國大人也猜測出了其的意思,為何不迅撤離此地,反而要先攻擊燕軍大營呢?”

荀彧道:“我這招是以進為退,如果我軍貿然撤退,韓猛的嗅覺靈敏,而且又是以騎兵為主,只需帶著數千騎兵追擊過來,就能一路上將我軍殺光殺淨。所以,要想安全離開此地,必須要先給韓猛一次重擊。所以,今天四位將軍的攻擊,顯得尤為重要。”

于禁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沒有了疑問,翻身上馬,和曹純、李典、樂進等人一起出城,按照荀彧之前的吩咐去做。

燕軍的大營矗立在定陶城外十里處,大營的寨門緊閉,門前高掛免戰牌,四周巡邏隊伍來往不絕,箭樓上的弓弩手也都嚴陣以待。絲毫沒有一點馬虎。

軍大帳裡,韓猛端坐在正位置,左手邊依次坐著張南、馬延、蔣義渠、淳于導四將。右手邊則是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位謀士。

在座的都是昔日袁紹的舊部,自從投降給了林南之後,韓猛倍受重用,出任幷州刺史一職,其餘人雖然不同程度的都受到了重用。但是,正如林南的舊部排斥醜一樣,一些武對袁紹的這幫子降將也十分的排斥。認為他們的出現擠佔了自己在林南心目的地位。

好在林南現及時,也處理的十分得當。以興修水利,開礦產等為理由,將這些人陸續調往幷州,讓他們全部聽命於韓猛。

“剛剛接到軍師的飛鴿傳書。軍師的援軍今日便會抵達,諸位一會兒好好的準備一番,我們也是時候一雪前恥了。”韓猛手裡拿著一張小字條,在眾人的面前晃了晃,一臉鐵青的說道。

自從韓猛率領部眾渡過黃河以來,先協同臧霸突破了魏軍在青州的防線,緊接著受命攻打兗州。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西進,先攻佔了位於兗州東郡的重鎮濮陽,只在濮陽城休息了才一天。便奔襲百里,南下徑直攻取昌邑,並且成功佔領。

一路上。韓猛的軍隊勢如破竹,在魏國略顯空虛的大後方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然而,在追擊荀彧的途,卻了埋伏,反被荀彧用計打敗。一下子便折損了八千多的馬步軍。之後韓猛又試圖著三次攻打定陶,三戰三敗。使得他元氣大傷,軍隊計程車氣低落。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就地休整。他吃了四次荀彧的虧,而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又看不透荀彧的計謀,他不敢再貿然進攻,便急忙飛鴿傳書給了賈詡,讓賈詡率軍來親自對付荀彧。

所以,當賈詡的飛鴿傳書一到,他就立刻恢復了往日的神情,更重要的是,他要一雪前恥,恨不得能夠將荀彧抓過來生吃活扒了。

“太好了,軍師一到,荀彧定然會鎩羽而歸,我軍也可以乘勢西進,與主公採取合圍之勢了。”張南“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大腿,激動不已。

馬延、蔣義渠、淳于導也是如此,而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則盡皆面帶羞愧之色,誰也不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韓猛看後,便安慰地說道:“四位大人不必如此,前幾次大敗,並非四位大人的過失,而是本將太過莽撞所致。本將自渡過黃河以來,一路上連戰連勝,所過之處魏軍無人敢攔,使得我對敵人完全估計錯誤。而且本將率領騎兵在前,你們跟隨在後,根本沒有機會為本將出謀劃策。所以,四位大人並無過失。”

辛毗、逄紀、陳震、王修四人面面相覷,知道這是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