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夫君的關心,肚子就不會再疼了。”歐陽茵櫻依靠在周瑜的胸口上。雙手緊緊地握著周瑜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淡淡地說道。

周瑜道:“如果再不舒服的話,就把大夫找來看一下吧。”

“大夫來了難道就能替我受過了?這是正常的。每個月不都是有那麼幾天嗎?夫君不用擔心了,我會自己處理好的。夫君每天為國事操勞。今日周將軍這麼急著找夫君,想必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夫君可不能只為了國事,而把身體給累壞了啊。”歐陽茵櫻轉過了身子,雙手摟住了周瑜的脖子,深情款款的看著周瑜,淡淡地說道。

周瑜笑了笑,聚攏嘴唇便在歐陽茵櫻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然後緊緊地把歐陽茵櫻抱在了懷裡。

歐陽茵櫻也靜靜地依偎在周瑜的懷裡,兩個人自從成婚以來,一直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夫妻之間也甚是恩愛。可是在歐陽茵櫻的心裡,她一直在擔心著一件事,他為林南當細作,竊取吳國的一些重要情報,一旦被周瑜發現了,真不知道周瑜會如何看待她。

一想到這裡。歐陽茵櫻的臉上便現出了幾縷莫名的擔心,眉頭也稍稍皺了起來。

周瑜看到後,便道:“夫人。你天天不讓我皺眉,怎麼你現在卻是眉頭緊鎖,是不是你有什麼心事?”

歐陽茵櫻急忙道:“還不是為了你擔心嘛?你身為大都督,在吳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陛下更是分出一半兵馬讓你統領,現在陛下整日在翰林院裡,將所有國事盡皆交給了宋王,論權力,你比宋王還要大。我只是擔心你哪天宋王要是聽信了讒言,只怕你會……”

周瑜急忙打斷了歐陽茵櫻的話。呵呵地笑道:“夫人多慮了,我與陛下。雖非骨肉兄弟,可是卻情同手足,之間的情誼非一般人能比。我對陛下忠心耿耿,對吳國也是赤膽忠心,宋王也是知道的。誰會閒著沒事亂放厥詞呢?”

歐陽茵櫻道:“話雖如此,可是眼紅的人多不勝數。陛下已經三年未曾召見過你了,三年來國事盡皆取決於宋王。宋王是陛下的骨肉兄弟,更兼有丞相張昭、太尉程普輔佐,夫君和張昭、程普之間無甚來往,和那張昭還有過嫌隙,怕只怕有人看著夫君位高權重,以讒言獻給宋王。有道是功高震主,一個人說或許宋王不信,但是三人成虎,只怕宋王久而久之就會對夫君產生動搖,萬一夫君有個什麼閃失,你讓我們母子該怎麼過啊……”

周瑜哈哈笑道:“夫人多慮了,宋王是陛下的親弟弟,我和陛下義結金蘭,按理說,我也是宋王的兄長,宋王雖然替陛下處理國家大事,但是宋王必然不會受到外人離間。至於說我和丞相之間有嫌隙嘛,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我和丞相不過是政見不和而已。程普的那個太尉是個虛職,沒有什麼實權,我周瑜為吳國盡心盡力,位高權重也是應該的。只要陛下信我,誰也不會敢把我怎麼樣。”

歐陽茵櫻聽完之後,眼睛骨碌一轉,便繼續說道:“可是夫君,陛下已經三年未曾召見你了,你們三年未見,陛下終日在翰林院中不出來,難道夫君就不想去見陛下嗎?”

“想是想,可惜陛下不召見,我也無法回京啊。”一說起孫策來,周瑜的心裡便有了牽掛,三年未見過孫策一面,還挺想念的。

歐陽茵櫻看出了周瑜的心思,便道:“再過一段時間,剛好是先王的忌辰,夫君何不利用此時回京一趟?一來和陛下敘敘舊,二來祭拜先王,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周瑜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夫人言之有理。只是此地也非常緊要,我若離去,這一來一回只怕需要耽擱許久,這中間萬一有了什麼事情,只怕我也擔待不起啊?”

“夫君一直說魯大人之才並不在夫君之下,夫君若去了京城,這裡之事可以盡皆暫時委託給魯大人即可,相信魯大人定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