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涯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輕輕劃過安沫的嘴唇,然後放進自己嘴裡吮吸,“你說我想幹什麼?”

安沫最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應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然後對著安沫柔聲說道:“沫兒,來,聽話,把它吞下去。”

安沫眼神露出驚恐,緊閉著嘴巴,拼命搖頭。

“唉,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以前也是,老是不聽我的話。”應涯苦惱說道,然而下一秒面露猙獰,“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下子捏住安沫的下巴,逼著她鬆口,然後把藥丸扔了進去,看見安沫喉嚨翻動,才滿意笑了笑,鬆了開手。

“你究竟餵我吃了什麼?”安沫憤怒罵道。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嗎?”應涯面露詭異說道。

在安沫擔心下過了一會兒,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然而應涯卻走近安沫在她警惕的眼神之下幫她鬆了綁。

“你逃不掉的。”應涯對著打算逃跑的安沫說道,接著又說,“你覺得你還有力氣站起來嗎?”

安沫一聽,面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情況的確如同應涯所說的一樣,全身的力氣彷彿憑空消失了。

應涯搬來了椅子扶著安沫軟軟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面,眼下的情況她只能像木偶一樣任其擺佈。

想到接下來的事情。

安沫面色更加蒼白失色,緩緩流下兩行淚水。

應涯走到安沫身後,低下頭在她的秀髮貪婪嗅了幾口,並附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不要著急。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隨後應涯在安沫周圍轉了幾圈,讚賞道:“你真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東西!”然後又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把衣服脫了更好!”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安沫一聽花容失色。

“現在誰來了,都救不了你。哈哈!”應涯面上露出病態的興奮。

“啊!”

只見應涯獰笑著把安沫的衣服一扯,衣服一下子不堪重負破裂開來,露出裡面潔白無暇的肌膚。

“不要,畜生你離我遠點!”安沫哭喊道。

卻見應涯雙眼彷彿充血一般,猶如一頭飢渴難耐的野獸。

大廳不斷響起女子的悽慘叫聲,和應涯的猖狂笑聲。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的嗎?”

“滾開!離我遠一點!廣大哥,快來救我。”

“哼,他來不了救你。你就死心吧。還有他的那筆帳,我也算在你的頭上。哈哈!”

“不會的,廣大哥一定會來救我的。滾開!”

“你儘管叫,看誰能來救你!哈哈!”

忽然,門口響起令人不寒而慄的怒吼,“畜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應涯尚沒反應過來,只覺得撲面而來的一陣勁風,隨後應涯感覺到全身劇痛,整個人在空中翻轉,然後重重摔在地上,滑出丈餘遠,傢俱被撞得粉碎。

安沫被撕得僅剩褻衣的身體覆上了一件外套,混混沌沌的安沫望著熟悉的身影,輕輕叫喚了聲:“廣大哥。”然後昏厥過去了。

廣陵一臉心痛望著面色蒼白憔悴的安沫,替她把了把脈,幸好只是昏了過去。雖然身上有多處傷痕,但是並沒傷及要害。

身後的應涯猛然間跪在地上弓腰不斷咳嗽,咳出的不但是鮮血還帶著一些破碎的內臟,就算廣陵不殺他,他也活不過今晚,他的五臟六腑早讓廣陵一拳震碎了。

然而,廣陵並不想那麼輕易就放過了他。

安沫受到多少折磨,廣陵就要應涯是她的幾倍。

當下,廣陵壓抑想要撕碎他的衝動,把千重往身邊的地板一插,然後往應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