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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滾一邊去。刑天冰惡眼瞪向欲走進大廈的仇琅。
“傷天害表的事我還沒做夠本,等我哪天想不開再去找你泡茶。”閒事他不管,只因他們擋了路。
“言小姐沒跟你一起回來?我正想謝謝她幫警方破獲軍火走私案。”再多幾樁,他看,仇琅也不用混了。
仇琅眼神一閃的笑笑。“原來又是她,破案獎金則忘了發。”
刑天冰眼底閃過一抹氣憤,“你別心存僥倖,總有一天我一定親自送你去綠島觀光。”穿著囚衣。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不勞你操心。”他跨過一地的“垃圾”忽而詭異的回頭。“在等你家打工妹?”
“是又如何。”他和她約好上九份買燒窯。
“慢慢等呀!刑隊長,兩個小時後她還沒有回來,就此我家小姐那兒找人去。”真辛苦呀!警察的工作是“抓人”。
“什麼?!”她……
“六千塊一個小時還真貴,言小姐說要物盡其用,說不定她得幫忙裝屍塊。”他大笑地走進大廈內,神情是大獲其勝。
“宋憐憐,我要宰了你。”朝天一吼,刑天冰一腳踩爛地上的東西,非常生氣地直奔言醉醉的法醫室。
此時,遠處正在替檔案檔案歸檔的宋憐憐打了個冷顫,四下看看是否有哪裡不對勁,心裡老是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可是她選擇漠視。一小時六千元耶!在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加減賺,她好久沒打工了,雖然有人答應要養她一輩子。
身後解剖室的死者睜大眼睛似死不瞑目,她在心裡默唸佛號,拜託他死要死得有尊嚴別來找她,她不過是個來打工的小妹。
人要自食其力,有錢賺的感覺真好,她快樂得忘了有人正等著她,而且火氣已衝爆臨界點,猶自怡然自得地想著錢入袋的喜悅。錢是她的最愛。
“可惡,他是什麼意思!哪有人吵架吵一半跑掉的,他未免太瞧不起我。”
爛警察,臭警察,不要臉的人妖,詛咒他被宋爺爺逮回去撿骨,一輩子為宋家做牛做馬做到死,死後骨頭被砸個粉碎,永不超生。
還有那位仇先生未免太無聊,人家在吵架他插進來湊什麼熱鬧,害她吵不過癮。
更過分的是身過這位仁兄,人高馬大還怕打輸人妖嗎?不站在她這一邊,還徑的勸和,不曉得吵架是一門藝術,他需要多多練習。
人模人樣卻少生了顆膽,四肢健全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光是長得好看有個屁用,遇上事一點也不管用,買根球棒還比他好使。
“你呀你,你光吃米糧不長膽是不是?人家聲音一大你就唯唯諾諾不敢挽起袖子和他拼。”瞿小嬰的眼中寫著——沒用。
于靖霆挽起袖子……“我和他沒有深仇大恨,而且暴力不能解決事情。”
“聽你在唱高調,分明是你怕了他才搬出一堆大道理,誰說無仇無恨就不能開打。”推托之詞。
臺灣是法治國家,一切要講法律,不是你能任性胡為。尤其是毆打穿著制服和高階警官,那無疑是向公權力挑戰,與全臺灣警察為敵。
瞿小嬰知道自己在遷怒,可是一口氣咽不下。“大律師,你不鑽法律漏洞能打贏官司嗎?”
“我……”他無言以對。
雖然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但是金錢和權勢主宰了法律,要求公平幾乎是因人而異,身為律師的他為了贏得勝利仍會小昧良心。
在司法界很難找到絕對清高的律師,人人為了名利往往會出賣良知,以法律來反駁法律的最佳途徑。
“算了,和你吵沒什麼意思,根本吵不起來,你東西放好就可以走人了。”反正沒利用餘地。
于靖霆眼睛微微一眯,她輕忽的態度小剌了他一下。“不用我幫你拿上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