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傷的心靈。 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幾級的臺階,彷彿要走得很長很長,直到要舉手開門,才虛脫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頭腦唯一的感覺,就是尿憋得慌,跑進衛生間蹲了好久,一滴也沒擠出來,只得悻悻紮起大衣。
這兩天她坐臥不安、茶飯不思,接二連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她矇頭大睡,醒了就抽菸喝酒,自從接到了郭忠要離婚的電話後,她就把手機關了,也不接聽電話。心堵一團亂麻,頭腦裡想得很多很多,仔細回憶,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蒼茫的空虛。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針氈,盼望著老公能回心轉意,破鏡重圓。 一方面,又想永遠把自己囚禁在這幽靜如同墳墓的家,離開人群遠遠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讓所有的人遺忘,用時間的清泉,洗滌盡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慶華不期而至,趙鶯是從門上的貓眼確認了是他才開的門,那時她正在喝著一瓶紅酒,身上穿的卻是一件帶有條紋的男式睡袍。姚慶華穿著一身灰色的悠閒西裝,下巴颳得乾乾凈凈,態度沉著,氣宇軒昂。一進門他就四處打量,屋子裡骯亂不堪,四處有喝空了的酒瓶子,菸灰缸裡滿是長短不一的菸蒂。
他還是讓眼前的趙鶯憾動了,雖說跟這個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時間,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趙鶯,一是她有一個他姚慶華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裡處事勤勉恭謹、一絲不茍。
儘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種自覺包裹、春光不瀉、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頭髮繚亂眼圈發黑一臉憔悴。
「是他讓你來的吧。你可難得上我家的。」
趙鶯沙啞著說道,姚慶華臉上一笑,算是回答。趙鶯舉著酒杯自飲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進了嘴裡。 然後才繼續發問:「他讓你來做什麼?」
「勸你離婚。」
姚慶華坐在沙發上,對著她說,紅酒順著喉管流進了胃裡,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外,沒有其它滋味。趙鶯翹腳架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瑩的玻璃杯舉在右手,仔細地凝視著,殷紅的液體,像瑪瑙,更像是血。她這姿態萬千地隨意一坐,睡袍的下襬撩開了來,一雙光潔的大腿一覽無遺,更有那在腿根上若隱若現的花蕊,極盡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對你說了嗎?」
她懷著一控憤怒地說,又斟了一杯酒。「沒有,是鄭行讓我來的。」
姚慶華目炫神迷地盡情飽覽著她的身子,並對她的挑逗報以會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這位姿態容豔麗,氣質妖冶下屬,在聲色犬馬方面,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像他這樣風流倜儻一表人材,在中心行裡,他並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頗有姿態色的,讓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睞,就有立即主動獻寵,然而春風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來得太容易了,太平談無奇的他覺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寧願不要,不管她長得多麼漂亮。
「離就離,有什麼稀罕,以為是我死纏爛縛,還好意思滿世界讓人知道,他沒說上了我的身子沒幾分鐘就下來,他沒說每週都要幾個晚上找藉口不回家。」
顯然她有了醉意,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裡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隻手支撐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領子敞開了來,露出了她修長的脖頸和圓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湊近了唇邊,小心翼翼地,深怕遺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著,讓酒液平滑地流進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既是這樣,我就不便多說了。」
姚慶華嘴裡說,眼睛卻落在面前一對櫻紅水潤的|乳頭上,他覺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悶悶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燒。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