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合似乎我不大適合出場。”

粱胥年看著他身上那套西裝,伸手幫他理了理領子,“陳光,我希望你不要誤會,今天我找你來陪我去盛世的壽宴,只是想要讓外人看來一切都有個了結。至於我們兩個之間,我相信你明白的。”

陳光眼神裡有一絲情緒忽明忽滅,隨即笑笑,“梁姐,我懂,不就是陪你做一場戲嘛。”

粱胥年挽著陳光入場,高傲的挺著背,鑲著水鑽的鞋跟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陳光也做足了一副英俊瀟灑的模樣,眼神含笑,彬彬有禮。

盛莊恆看著粱胥年和陳光入場,低聲自言自語道,“不錯嘛,看來終於向前邁出這一步了。”

樊小慧看見這副情景,卻氣得險些背過氣去。虧她今天還特意打了電話給粱胥年,囑咐她一定要到場,居然帶了個小白臉來,這不是成心拆她的臺麼。

盛建華看了一眼樊小慧,問:“你讓她來的?”

樊小慧氣得笑了,“這女人不識好歹起來,還真是沒轍。”

盛建華冷眼道:“還不是你管得太多。”

盛莊恆在一旁忍不住笑著插話,“媽,粱胥年今兒可真給你面子。”

樊小慧狠狠的瞪了一眼盛莊恆,有時候連自己都懷疑,這兒子生來是幹什麼用的。

粱胥年帶著陳光走過來,禮貌的打招呼,“董事長,慧姨,最近身體可好?”

樊小慧不說話,只用一個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著陳光。盛建華開口道:“還可以,不至於馬上就被這些逆子氣死。”

粱胥年笑笑,“這位是陳光,也在盛世工作。”

陳光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董事長,盛太太,我是你是陳光。”

樊小慧笑了一聲,“胥年啊,你跟咱們盛家緣分薄,慧姨還想著給你再介紹個靠譜的人呢,這麼快就自己有主了?”

粱胥年笑著答:“哪敢勞煩慧姨。”語氣裡不免帶著一絲譏諷。

粱胥年一直不喜歡樊小慧這個女人。在與盛懷仁離婚前,兩個女人也只不過是不冷不熱的維持著一個表面上的婆媳關係,從沒有過深層次的交流,粱胥年是不恥,樊小慧是不屑。可知道了粱胥年與盛懷仁離婚之後,樊小慧這個前婆婆對粱胥年反倒關心了起來,又是抱不平又是替喊冤的。可粱胥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意圖。

粱胥年做了三十幾年的硬骨頭,雖然只有盛懷仁這麼一根軟肋,可也不是誰隨便想戳就戳的。

盛莊恆看著樊小慧氣得快要繃不住的臉,笑道:“哎,這樣不是挺好嗎?胥年總算也有個好結果了。”

樊小慧道:“可不是麼,我看陳先生年輕的很,胥年現在倒也可以再努把力趕緊生個孩子。”

粱胥年臉色波瀾不驚,她轉頭看看另一邊挽著江夏的盛懷仁,笑道:“我都這個歲數了肯定是不指望再要孩子了。不過懷仁娶個小姑娘,倒是有希望給盛家再添一個孫子。這樣也算圓了我在盛家十年沒能完成的遺憾。”

陳光面色不動,心裡卻是一顫。於是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出刀光劍影的深意,不免有些心疼粱胥年,她這樣又是何苦呢。

陳光轉身從侍者托盤裡拿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粱胥年,“胥年,咱們一起祝董事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粱胥年接過酒杯,對著盛建華道,“董事長,承蒙您抬愛,對我這些年諸多照顧,胥年感激不盡。”說完一飲而盡。

陳光也急忙跟著喝乾了杯中酒。

盛建華有些感慨,“胥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替你高興。我們盛家欠你的,不會忘。”

樊小慧冷冷道:“誰欠誰的還不一定呢。”

粱胥年笑笑,“董事長,您當年給我的華年股權,說好了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