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夏笑笑,“嗯,那些就以後再說吧,我過幾天找時間來收拾一下,你不用在家,我自己收拾好了,就把鑰匙塞進你的信箱。”

陳光眼神流轉,“啊。。。。。。好吧。”

江夏忽然想到什麼,又道:“對了,那邊抽屜裡還有兩包花生糖,我前幾天從家裡帶回來的,我開了一包偷吃了兩塊,恐怕再不吃完就要受潮了。你記得趕緊吃了,別浪費。”

說完便轉頭,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盛懷仁心疼的摟著她大步出了那扇門。

陳光心裡一陣難受,忍不住叫道:“夏夏。。。。。。”

盛懷仁回頭,一個刀鋒般冷冽的眼神狠狠看向陳光。陳光被嚇得一僵,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盛懷仁沒有說話,只是隨手一甩,哐的一下,鐵門與不大合襯的門框便狠狠相撞。

江夏跟著盛懷仁下了樓,王準從後備箱拿了新買的狗箱子把紅燒肉裝進去,放在後座的位置上。江夏坐在旁邊,一言不發,滿面淚痕。王準又為盛懷仁開了副駕的車門,盛懷仁卻沒有過去,而是坐進了後排,緊緊摟著江夏。

王準只好關了車門,坐回駕駛位,開了車。

江夏一路安靜,直到王準的車開進了江楓苑,她才看著外面的滔滔江水,喃喃自語道,“歪的。”

盛懷仁低聲問:“什麼?”

江夏笑了一下,“那個門框是歪的,你剛剛那樣摔是關不嚴的,要關好那扇門可需要技巧了,所以我總是不願意關門,都是陳光關。”

她以為她已經沒事了。

這些日子在C城,她刻意的把陳光的全部都封印起來,依舊陽光燦爛的做她的江夏。

剛剛甚至上樓的時候她都在驚訝,驚訝自己的沒心沒肺,可就在開門的那一剎,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所有的一切,鋪滿而來的氣味,牆上釘釘子留下的孔隙,陳光嘴邊的麵包屑,就這麼無情的撕掉了她心裡的偽裝。

這個陰暗潮溼的小房間,她住了快兩年,又哪是說忘就能忘的?

盛懷仁帶著江夏下了車,王準抱著紅燒肉一起進了門。

盛懷仁讓江夏坐下,轉頭對王準道:“今天沒你什麼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過來帶一些狗糧還有用具。”

王準道:“是。”便轉身離去。

盛懷仁看著坐在沙發上神色恍惚的江夏,想起她剛剛面對陳光,明明流著淚,卻強顏歡笑的樣子,心裡就擰著勁兒的疼。

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做點什麼,哪怕一點點,能緩解她的心情也是好的。

他是真的不會哄女人。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跟老楚多學學。

他去廚房開啟冰箱拿了兩瓶水,走過來幫她擰開蓋子遞過去,“喝點水吧。”

江夏接過,勉強笑笑,“謝謝。”

盛懷仁看著她的笑那麼苦澀,心裡更難受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江夏喝了兩口水,道:“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我已經沒事了。嗯,就是剛剛突然回到那裡有些不大適應罷了。”她做個深呼吸,笑道:“現在真的沒事了。”

盛懷仁眸色柔和的看著她,微微點頭,“嗯,那就好。”

江夏抹了一把臉,站起來,走到狗箱子旁邊開啟蓋子,把紅燒肉抱了出來。紅燒肉一路上被圈在小箱子裡有些昏昏欲睡,被江夏抱了出來陡然重見了光明彷彿不適應似的,吧嗒這小嘴,兩眼無神。

江夏抱著它坐在盛懷仁身邊,抓著一隻小爪子對盛懷仁揮舞,“紅燒肉看到沒,他以後就是你的新主人了,帥不帥?來打個招呼,嗨!”

盛懷仁笑笑。

紅燒肉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