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後者立刻掏出了手銬和繩子,走近床頭,乾淨麻利地許鳳英的雙手扣在背後,又用繩子將許鳳英的雙腿捆了個結實。

“先撤!侯大記者,還得麻煩你了!”龍哥示意侯俊傑將許鳳英扛起,撤離這個地方。然而話音剛落,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三個人悚然一驚,齊齊僵住了身體。龍哥做了噤聲的動作,然後悄悄走到門前,透過門鏡這麼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看的分明,站在房門另一側的,正是剛剛離開不久的公安局長梁晨。真是見鬼,這傢伙怎麼又回來了!

耳聽著門鈴響個不停,最後發展到砰砰的敲門聲,龍哥知道不能再這樣裝死了!梁晨剛剛離開沒多長時間,清楚地知道許鳳英在家,如果不開門,勢必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說不準就會打電話,而發現電話再關機,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龍哥打著手勢,讓鉗子把許鳳英扛到臥室,然後掏出手槍,低聲向臉色發白的侯俊傑道:“你把這個傢伙打發走!記住,別給老子耍花招!”

梁晨按了半晌門鈴,發覺沒人給開門,心裡覺得有些奇怪,又啪啪地拍了幾下門。他本來是離開了,然而車子剛剛開出小區,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問了徐易朗,徐易朗說在別墅的時候就已經給他放在衣袋裡了。仔細一尋思,梁晨驀地響起,在許鳳英家中,他被許鳳英一記‘兔子蹬鷹’踹倒在地板上,好像感覺什麼東西滑了出去,現在想來,十有八九是他的手機!

立刻讓徐易朗打了電話,卻是顯示關機。梁晨只好讓徐易朗調頭回去。

這是怎麼了?正當梁晨心裡暗暗嘀咕時,房門終於開啟了。出乎他意料,開門的是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

“你好,請問許鳳英同志在嗎?我是她的同事,有事找她!”一怔之後,梁晨驀地記起,這個男人他見過。那天他在市醫院被連副司令員搧了耳光的時候,許鳳英也在場,而與許鳳英一起的,就是這個男人,當時還拍了他的照,只不過被連副司令員的警衛給阻止了。

“她,她睡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開門的男人神情有些不大自然地說道,並自我介紹了身份:“我是她男朋友!”

“哦!”梁晨有些為難,對方這語氣這架熱,擺明了是不希望自己進去。還真是巧呃,他前腳剛走,後腳許鳳英的男朋友就來了。這麼久沒開門,估計是在親熱呢,看來自己還打擾了人家的好事!怎麼辦?要不先撤,手機的事明天再說?

正在這個時候,梁晨忽然聽到房間裡傳出一聲砰的悶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然後他就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將目光投在這個男人身上足足五六秒鐘,梁晨微微一笑道:“好吧,打擾了!”說完,他轉身下了樓。

侯俊傑趕緊關上了門,心中暗暗鬆了一大口氣,這個姓梁的男人的目光簡直太詭異了,好像能刺進他的心臟,並且挖呀挖的!與龍哥一起走進臥室,侯俊傑愕然地發現許鳳英已經醒了,身體踡縮在地上,嘴裡被塞了枕巾,見到他進來,充滿著憤恨痛苦的目光立刻停駐在了他身上。心虛地轉過頭,他不敢和對方的目光相觸。

“龍哥,要不然,就在這兒做了這娘們得了!”鉗子怕夜長夢多,剛才要不是他手疾眼快,用枕巾塞住這女人的嘴,恐怕就被對方喊出聲來了。

龍哥的神色陰晴不定,他原是打算把許鳳英擄走,並透過長期注射毒品摧垮許鳳英的意志,將其調教成一條沒有羞恥,人皆可騎的母狗,以解心頭之恨。

“帶走,我要這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迎上女人毫不屈服的眼神,龍哥咬牙切齒地說道:“賤人,我要讓你比你哥還慘一百倍!”

叮咚!話音剛落,門鈴聲又響了起來。三個人第二次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