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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卻也覺得這樣的氛圍真是浪漫死了,不做點兒什麼真是對不起良辰美景,可她的思想也不知在糾結什麼,開口居然問了一句,“在這張床上跟你□的人,我總該是第一個了吧?”
師燁裳卻是搖頭,把唇貼在她眉心,答:“不是。”汪顧立即失望地發出一聲長嘆,剛嘆到一半,師燁裳又繼續道:“現在還沒有第一個呢。”
汪顧聞言,嘎地止住嘆息,瞪眼反應半晌之後,她一鼓作氣,很精神地上了師燁裳的身,右膝頂開師燁裳的左腿,探手摸到一處溼滑,她連招呼都不打便猛地突了進去。耳邊飄落一聲壓抑極深的呻吟,她知道那不是因為疼,於是並不給打算對方適應的時間,始一犯入便疾風暴雨似地急切湧動起來。“吶,現在有第一個了。”她得意洋洋地在對方唇間鋪灑細吻,□的味道很淡,反倒顯出了溫情。師燁裳哪兒料得到她動作那麼快,一時腦袋裡的十二種顏色被怒海狂瀾似的□衝得淡去,只剩下一片雪白,和一個念頭:汪顧。
第一波浪頭過去之後,兩人體內的酒力均被散掉不少,各自身上都在發汗,可也不敢揭開被子乘涼。汪顧照例還要再來一次,師燁裳卻一邊搖頭一邊背過身去。被子的中軸被汪顧壓著,她一翻身就露出了大片□的肌膚,上面深淺不一地布著點點紅痕,引人遐思不說,招人疼卻是肯定的。
汪顧這會兒才想起師燁裳是塊水豆腐,開始擔心她剛才是忍疼不說,於是趕緊把她掰轉過來,心急火燎地問:“你沒事吧?我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師燁裳的唇還在餘韻中顫抖,但腦子已經可以用了,汪顧分明從她霧濛濛的眼裡看出了失落,心內一驚,急忙又道:“剛才你是不是不願意?啊呀。。。我一急就忘了問你意思了,你別生氣,別生氣,更別鬱悶,以後我會問的,好不好?對不起啊,真是對不起。”汪顧道歉還帶敬軍禮,看起來是十分誠心。
可令師燁裳失落的才不是這個,所以對汪顧的悔過,她相當不以為然,“還是別問的好。”做一次問一次,那光回答就累死了。哪兒還有心情做?
“那你不高興是因為啥?按往常,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嚶嚶地躺在我懷裡喘氣的嗎?”汪顧一本正經,作勢敞開懷抱。
師燁裳幾乎有些憤怒地想,我到底什麼時候嚶嚶過?可臉上怒色一絲也不露,只是大大打了個哈欠,隨即伸手到被窩裡,閒閒地在汪顧的腰臀上摸了一番,卻在汪顧又要發情撲她的前一秒道出了失落的真正原因,“我不是,也不想當萬年受。去年我就做了預告,所以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敢反抗,今後都不要碰我了。”
☆、壯烈前的寧靜
師燁裳不承認自己是萬年受,這沒什麼好稀奇的,汪顧知道她不是。
從原則上講,世上就沒有萬年受。這道理,就像李孝培也從來不說自己是總攻一樣。
你想啊,她李孝培要是抵死不受,那席之沐的技術從哪兒學的?跟別人學的?那按李孝培想,還不如自己獻身教學算了,全當捐屍供解剖了,反正死也死在愛人手上,多浪漫呢——汪顧之所以管李孝培叫“總攻”,其實也是因為無論物件是誰,李孝培攻的機率總要高一些,使得誰也不敢在她面前自認攻君。哦,當然,也有一些強調“攻一夜也是攻”的群眾。不過每有此時,李總攻都會搖著手指露出亮晶晶的兩排白牙道:“姑娘此言差矣,要是一夜攻就是攻,那一夜情就是情了。姑娘要還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