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劉冬夏,陸雲要是感冒生病了,她肯定饒不了她。

李秋花被劉冬夏氣暈了頭,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她一句。等李秋花跑到村部,聽到她家可可愛愛的陸雲,奶聲奶氣的在那罵人,李秋花更是眼前一黑,很想把劉冬夏拖過來,狠狠打一頓。

這不靠譜的老二媳婦,她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沒有一個當媽的樣?誰家親媽,會教小孩子罵人,還罵那麼難聽?

不過,李秋花的怒火,到底沒發在劉冬夏身上。

劉冬夏回家的時候,趕時間,說的模稜兩可,李秋花也就沒想到,王家婆媳在村部鬧事,會鬧的這麼大。她只以為,她們是又來村部軟磨硬泡,讓陸有財去給王大寶求情。誰成想,王家婆媳今天改套路了?

看著劉冬夏一句一句的,教陸雲去學王家那倆無賴的話,反過來對付她們,李秋花怒髮衝冠的就沖了上去,摁住陳寡婦就狠狠的開始打。

就這清晰明瞭的情況,李秋花這樣的人精,她還有什麼不懂的?王家倆不要臉搞事情,老太太依賴賣老,兒媳婦陳寡婦不勸著,反而推波助瀾,就是欠抽。

看著打成一團的陸有財他們,再看看已經聰明的,學會了問候別人祖宗十八代的乖孫女,李秋花氣炸了肺,哪還能饒了陳寡婦?

劉冬夏輩分小,不能把王家婆媳怎麼樣。李秋花和陳寡婦卻是平輩,她不能動年長的王老太太,但她收拾陳寡婦卻綽綽有餘。

「我讓你罵人,你長嘴不會好好說話是吧?行,今天我撕爛你的嘴,讓你以後都只能當個會喘氣的啞巴。」

李秋花扇了陳寡婦一頓,還不解氣,繼續指桑罵槐的怒罵道:

「你兒子殺人放火,作奸犯科,我們實話實說有什麼錯?我們念舊情,大人大量,沒搞連坐那一套,針對王家,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王家做錯了事,你還敢鬧?咋地,你還當你是皇親國戚,要上天啊?」

「陳招娣,養不教父之過,你家王大寶有今天,都是你慣的。你自己養出來的孽障,如今自食惡果,你憑什麼怪我們?你還有臉罵陳盼,你當我們陸家好欺負嗎?」

「事到如今,你不好好反省,將功補過,你居然還好意思來這裡鬧事?你哪來的臉?哪來的勇氣?」

李秋花罵的酣暢淋漓,打的痛痛快快。

陸雲小傢伙,學話上癮,以為大家是在玩什麼好玩的新遊戲。於是,李秋花來了之後,她就不學王家婆媳的話,改學李秋花的話了。李秋花罵一句,她就跟著大聲的學一句。

聲音稚嫩,情緒飽滿,罵人罵的十分到位。

劉冬夏聽著解氣,不靠譜的笑著表揚完親閨女,她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又學了一遍李秋花的罵人話。

劉冬夏嗓門大,穿透力強。她又故意加大的音量,一時間,村部彼此起伏的,充滿了李秋花的罵人話。那聲音彷彿帶著迴音,終於壓過了罵罵咧咧,鬧著不活了的王家婆媳。

打鬥的異常激烈的陸有財他們,因此都冷靜了不少。只是,雙方都被打疼了,所以大家僵持著,沒有馬上停手。

陳寡婦被李秋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王老太太一個幹不過陸家的三個人,眼看陳寡婦招架不住李秋花,她就急的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想要去打李秋花,幫陳寡婦。

劉冬夏身為陸家的好兒媳,她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親婆婆捱打。因此王老太太一動,她就連忙抱著陸雲衝過去幫忙。

劉冬夏有分寸,沒想對王老太太動手,只想嚇唬嚇唬她。

王老太太以己度人,以為劉冬夏是個混不吝,要過來揍她。自知她老胳膊老腿,打不過年輕力壯的劉冬夏,她就趕緊避開劉冬夏,往旁邊躲。

然後,就是那麼寸。老太太眼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