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夏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口乾舌燥的開始找水喝。噸噸噸喝了陳盼遞給她的一茶缸子白開水,她又開始叨叨:「陳盼我跟你說,我大伯哥陸巖,那可是難得的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他從小就不愛和小女生玩,那時候他打架太兇,我們村的小姑娘全都怕他。沒人敢和他說話。後來他當兵去了,每天見的基本都是男的。一年到頭,除了受傷,他也看不著女的。」

「那他那人吧,是真沒有女人緣。你別看他長的不醜,也挺有禮貌,還是個官,但說真的,除了那個沒見過他,又別有用心的夏春花,這麼多年也就你樂意嫁給他。」

劉冬夏忍了忍,沒忍住,又嘀咕了一句:「他是真兇,也不會憐香惜玉。女孩子看了他沒有不怕的。」

別看劉冬夏之前為陸巖娶妻的事,操碎了心,誰誰都看不上。但她其實和李秋花一樣,心裡很沒底。

陳盼沒出現之前,陸家人已經做好了,陸巖砸手裡,一輩子都娶不著媳婦的準備了。

那時候,劉冬夏還琢磨著她要再生一個兒子,將來好過繼給陸巖,繼承陸巖的家產。

現在陸巖和陳盼要結婚了,劉冬夏保住了兒子,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遺憾痛失了一大筆財富。

因此一聽陳盼家有金山、銀山,劉冬夏就在家坐不住了。

陸巖的家產她是不能想了,她現在和陳盼好好處,以後沒準能蹭點陳盼身上掉下來的金沙。

陸巖一個兵,掙得再多能有幾個錢?只要劉冬夏把金山陳盼伺候好了,陳盼手指縫裡露出來的,都比陸巖的全部身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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