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也黑著臉卻是有理可循的。本來蔡邕在剛認識秦旭的時候,雖然蒙秦旭的救命之恩,但說實話當時對秦旭是不怎麼看的起的,倔老頭的目光也是雪亮的,當時就看出了秦旭的小心思。一個小小的內府主簿,甚至嚴格論起來還不如一個家將的地位高,就想要“染指”自家寶貝閨女,做夢也沒這等好事啊。就算自家閨女應該、大概、也許、好像、勉強算是個寡婦,但那也是曾經名滿洛陽的大才女不是?更何況她還有個被稱之為海內大儒的老爹在呢。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下賤小子為妻?而且時隔不到幾月,就有可能連正妻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平妻?

可以說,蔡邕是一步步的見證了秦旭是如何走到現在這一步的,說實話也被這小子能搞事也能解決事的本事慢慢給感染了,再加上秦旭名正言順的正妻乃是呂布的閨女,又和自家寶貝兒是閨中密友,而且蔡邕人老成精,在河內時就察覺到蔡琰看向秦旭的眼神就不對,而且自打到了臨淄之後,秦旭衝冠一怒搶上門來之事,再加上自秦旭自有府邸之後,女兒索性連家都不回了,倒是逼的蔡邕無奈之下,不得不唯有感嘆一句女大不中留之語後,半推半就的從了。好在秦某人也是知禮識趣之人,儘管是平妻,但也是依足了正妻的禮數,親自請來了大名士張昭、張紘、趙昱行大媒提親之事,可以說除了甘倩已無親人之外,呂玲綺、蔡琰、糜貞。有一個算一個,倒是沒有露出偏頗之意,倒是令覺得曾經害過自家閨女終身幸福的蔡邕。總算對自己這撞上門來的便宜女婿有了幾分滿意之感。

可這還沒等蔡邕高興幾天,呂布就弄出了這麼一出。倔老頭蔡邕本就是個極重禮節之人,雖然有秦旭同蔡琰之間勉強也算是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之前說好的三書六禮被呂布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弄的沒了影,回頭想想,秦旭的冠禮貌似也是如此能省略就省略。合著有一就有而,難不成這還能上了癮了?一肚子憋屈的蔡邕,能有好臉色才怪。不過蔡邕也畢竟在呂布軍中呆了兩年。知道呂布軍走到今天這一步相當不易,而且近日來臨淄城中滿天飛的訊息連蔡邕這樣一心之做學問之人也能察覺到其中貓膩,呂布這樣做必有深意,畢竟也是隻有獨女一枚。若無必須。也不會委屈了自家寶貝閨女。因此蔡邕雖然滿肚子的怨氣,也只能壓在心中。

呂布弄了這一出,圍觀的民眾以及青州上下大小官員自然要給面子,起鬨似的應和不已。呂布倒是早預料到似的,閃身回府脫身的快,倒是令凱旋歸來卻留在門口的秦旭頓時成了提線木偶一般,乾笑著重複著拱手的動作四方作揖。好容易才送走了歡迎的人群,令司馬冒帶著樊稠部曲擇營暫駐。帶著樊稠走進了呂布的府邸。

呂布府邸中也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氣氛。畢竟在這裡住了小一年,相熟的家將侍女不少。見到秦旭皆是面帶喜色躬身行禮喊一聲姑爺,倒是讓秦某人回禮也不是,不回禮也不是,下意識的就要套兜,可因回來的急,身上沒帶錢,手忙腳亂的弄得頗有些手足無措之感。倒是令進得府來頗有些拘謹的樊稠放鬆了不少。

“嗯哼!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滾進來!恁地讓客人笑話呂某失了家教!”正自被呂布府上這些家將侍女玩笑似的弄的有些尷尬的秦旭,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呂布的說教還有這麼好聽的時,目送走了作鳥獸散的一應起鬨之人,秦旭轉過頭來頗為不好意思的對樊稠說道:“秦某是主公內府主簿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