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但是花八百兩銀子買一個還不知道有什麼用和有沒有用的袈裟,那才叫腦袋被驢踢了呢。

這種想法不但是他有,其他武者也都是一樣,一時間整個拍賣會竟然是沒有人叫價,都是旁觀看笑話。

臺上的俞掌櫃心中也是頗為無奈,這染血袈裟經文到他們手裡也有些年頭了,可惜拍賣了幾次也都無果而終,的確,這東西也就賣相還成,其他的可以說是一無是處,上面的經文也被許多人看過,但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普通的經文,可是當初得到這物件的那人卻說這袈裟價值連城,乃是從一個古墓中盜出來的。一開始他們拍賣三千兩起,無人叫價,後來降了一千,也沒人要,再到今天,八百兩銀子也是無人問津,俞掌櫃暗道過個半年,再咬咬牙,降到四百兩,這總該能賣出去了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正準備宣佈這件商品流拍的身後,卻是聽到臺下有人道:“八百一十兩,我要了!”

唰的一下,全場的目光都看向了刑天。

此刻刑天也是頗為無奈,只是他對這件袈裟是勢在必得,所以就算會成為全場焦點甚至是笑柄,刑天也認了,反正這東西肯定值這個價,別人笑自己傻,自己還偷偷說別人蠢呢。

而且這樣也好,沒人要,自己只需加一點點銀子就能弄來,何樂而不為。

俞掌櫃也看到了刑天,他一開始只覺得這年輕人十分眼熟,倒也沒一眼認出來刑天就是當日來賣丹藥的那位,而他心中也正高興呢,暗道終於有這冤大頭願意買賬了。

下一刻,他便直接準備將這袈裟拍給對方,而就在此刻,上面貴賓房中一人冷聲道:“一千五百兩,這東西誰也拿不走,我要了!”

刑天一聽聲音便知道是那宋長明,心中惱火不已,暗道此人簡直就是一個張揚跋扈的白痴,不用問,對方並不是想買這件東西,而是單純要為難自己。刑天從這一點便知道,那宋長明注意到了自己,並且將自己認了出來。

就如同刑天所猜,貴賓房中的宋長明一臉陰霾,他冷冷透過竹簾看著下面坐著的刑天,原本還帥氣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長明少爺,那袈裟明顯只是一件擺設,您要這東西幹嘛?”宋長明身後站著的那位半步開穴境老者說道,顯然是有些不理解。

“張管事,你記不記得幾個月前我被人打成重傷,臥床到前幾日才痊癒,那重傷我之人,便是下面那個小雜種,你說我能讓他如願嗎?”宋長明冷笑著說道。

“竟然是他,哼,長明少爺,只要你說句話,我便去將那小子抓來任你處置,老爺當時也是極為生氣,敢對長明少爺動手,光是這一點,他已然就是一個死人了”張管事惡狠狠的說道。

“不急,他既然來了,我便要好好玩死他,瞧著吧,敢動我的人,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宋長明一臉殘忍之色,他記得很清楚,在他重傷暈倒之時,看到常玉真手牽著對方的手跑出去,光是這一點他就要嫉妒的發狂,當時便是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暈了過去。

所以對於刑天的恨,他宋長明簡直如同滔滔江水。

那袈裟如此重要,刑天自然不能放棄,此刻他也是暗中反省,暗道自己早該想到那宋長明若是發現自己肯定會從中搗亂,若是早能做些準備,如今也不會如此狼狽。

只是眼下,刑天也只能加價,那件袈裟他是勢在必得。

“兩千兩銀子!”刑天一口氣加了五百兩,只是他話音剛落,那宋長明便道:“三千兩!”

刑天手頭的銀票也只有三千餘兩,若是再加價,便只能出售丹藥了,只是刑天知道即便如此,自己也不能讓袈裟落到別人手裡。

想到這裡,刑天咬咬牙,卻是一口氣加了一千兩:“四千兩!”

這一下全場發出了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