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這個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呢?那巴音說他曾經失蹤了好幾天又是怎麼回事?”

鎮南方說道:“或許是他發現了危險,便先躲了起來,直到我們和他聯絡上!可我卻無法解釋昨天發生的事情,其一,他們白天的時候為什麼拒絕我看遺體的請求,雖然他們找了一個藉口,但我看得出那確實只是一個藉口。”

“其二,晚上的詐屍又是怎麼回事?我到現在還沒搞明白,我試著問過幾個村民,他們都諱莫如深,包括那個做道場的王先生,當時說是他搞定了詐屍,可問他什麼他都只是說不知道。就好象詐屍體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鎮南方也用被子蓋上腳,他的腳不小心碰到了小惠的,小惠瞪了他一眼,他尷尬地笑了笑:“第三,就是虎姑的死竟然就在詐屍的時候發生了,村裡發生了白事,應該說虎姑是最忙碌的,可昨天下午到晚上她竟然都不在烏嘎家,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讓她離開了?還有就是死的到底是不是虎姑,這也要等警方的屍檢報告出來才知道。”

“吱!”鎮南方聽到隔壁有響動,象是開門的聲音。他看了看錶,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他對小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悄悄地下了床去,把門輕輕虛了一條縫,他看到了花妹,花妹穿著一件紅色的小背心,一條白色小碎紅花的短褲,踏著一雙布拖鞋,站在臺階上。鎮南方開門的聲音好象驚動了她,她扭著向這邊看了過來。

鎮南方的眼神和她的碰到了一起,鎮南方打了個冷顫,花妹的眼神中好象充滿了怨毒,那眼神不應該是一個孩子擁有的。鎮南方正想出聲說什麼,他發現花妹其實並沒有看到自己,因為花妹已經走了,她沿著右廂房的牆角向屋後走去。

她走得很慢,那步伐很是機械,鎮南方覺得說不出的怪異,很象一個被牽線的木偶。

鎮南方忙穿上鞋子,帶上了槍,對小惠說道:“快起來。”小惠問道:“出什麼事了?”鎮南方說道:“花妹!”小惠也跳了起來,穿上鞋,兩人出了房間。

二黑就躺在臺階上,聽到動靜身子立了起來,見是鎮南方他們出來,又躺了下去。這兩天混熟悉了,也不象剛來那會,進進出出都要叫喚。

鎮南方順著花妹離開的方向追去,屋後是一片小樹林,林子裡漆黑一片。小惠取出手電,讓鎮南方給攔住了:“別用手電,就這樣跟上去。”兩人還能夠看到不遠處花妹那弱小的身影,木然地,緩慢地行進著。

接著,花妹便改變了方向,花妹走得很慢,鎮南方他們倒不擔心會跟丟了,反而是擔心跟得太緊容易讓花妹發現。

越走鎮南方越覺得奇怪,就連小惠也發現了不對勁,伸手握住了鎮南方的手。花妹竟然是向巖洞的方向走去。這大晚上的她一個小女孩去那邊做什麼?鎮南方也開始有些害怕了,他想起花妹剛才那怨毒的眼神。

大約走了近一個小時,花妹站在了存放棺材的巖洞外面。她的眼睛四下裡看了一圈,然後向著那具正應伏著,卻平放著的棺材走去。

鎮南方和小惠躲在暗處,藉著微弱的月光注視著花妹。一陣山風吹過,小惠感覺到頭皮發麻,她握著鎮南方的手用上了力,鎮南方哪裡經受得住,差點叫出聲來,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

“嗚嗚……”悽慘的哀嚎聲傳了出來!那聲音在這樣的暗夜裡是這樣的清晰,而發出這聲音的人竟然是花妹,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的空洞,但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小惠忍不住了,她想要衝出去,她想抓住花妹問個明白,鎮南方一把將她拉住,搖了搖頭。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花妹叫一陣歇一陣,斷斷續續地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這時樹林裡傳來了零亂的腳步聲,一定是有人聽到了哀嚎跑來了,而且來的人不只一個。鎮南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花妹,只見花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