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挑出兩個老成員,其中一個還是個小頭目。做通了他們的工作,他們也願意戴罪立功,就由他們帶著這三個人躲進了叢林,讓他們裝做是躲過我們圍剿的倖存者。”

舒逸說道:“是我的話我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必須要快,時間拖長一點,再把人放出去就很容易被懷疑了。”朱毅點頭說道:“你說的對,當時我們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從行動開始到拿出方案,將幾人送回叢林一共就三四個小時的時間。不過這算是這樣,他們回去以後還是經過了嚴格的審查,還好他們夠機警,而那兩個也很配合,一個多月後,他們才獲得了信任。”

舒逸笑道:“只要取得信任就好了,西部基地被一鍋端掉,取得了信任,只要重新組建西部基地的話他們可就都是元老了,再則發生基地被端掉的事情,原來的兩個首腦多少又得承擔一些責任,他們就有上位的機會了。”

朱毅望向舒逸:“都讓你說對了,目前我們的偵察員中有一個就已經混成了基地的副首腦,而這一次便是由他在梭裡山負責對‘天行者’成員的訓練!”舒逸的眉頭舒展開來:“難怪我們的南方註定要撲個空了!”朱毅笑道:“我們也沒想到那小子會那麼能耐,輕易地就盯上了梭裡山。”

舒逸苦笑道:“也不怪南方,他的運氣好,抓到的那個天行者竟然挨不住他們的手段,只是嚇了嚇便把梭裡山的事情倒了出來。”

朱毅點了點頭:“對了,我聽說昨晚你這跑了個人?”舒逸說道:“嗯,費家的費遷!”朱毅說道:“對於這些世家的人,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能不動就不動吧,別低估了這些世家的破壞力。”舒逸說道:“我知道,如果他們當時不是主動招惹我,我也不會動他們的。”接著舒逸便把和費遷之間的故事說了出來。

朱毅聽到費遷為了和舒逸的合作,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演了這場苦肉計時,他皺起了眉頭:“難得,確實難得,只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回去想要再獲得信任就很難了。這個組織能夠存在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有一套他們自己的生存法則,僅僅是他們的這個龐大的計劃你就能看出來,沒有一定的智慧是不會有這麼大的手筆的。”

“雖然他捱了你一槍,那一槍也真的差點要了他的命,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多麼的厲害,要完全讓他們相信這不是苦肉計還是需要些手段的,希望這個費遷能夠平安地度過這一關吧。陸局給你的任務心裡有底嗎?說說,想怎麼去做。”

陸亦雷讓朱毅到安西來,一來是讓他代自己把梭裡山的事情解釋清楚,二來也給舒逸帶來了一個任務。舒逸想了想對朱毅說道:“現在讓我再上漓山,和鍾離家接近的話,可能性太小,鍾離家的人恨不得殺了我。”原來陸亦雷是讓他重上漓山,和鍾離家建立新的關係,暗中找到鍾離家涉案的證據。

陸亦雷懷疑鍾離家在這個案子裡扮演的了很重要的角色。其實不僅僅是陸亦雷,就是舒逸也有這樣的感覺,派人上漓山調查肯定不現實,因為漓山是鍾離家的勢力範圍,只要附近有一點風吹草動,鍾離家的人都會知道。所以陸亦雷便把主意打到了舒逸的身上,舒逸原本和鍾離家的人有些淵源,說不定這條線還能用用。

朱毅嘆了口氣:“偽鈔案、鍾離家幾個人被謀殺,特別是鍾離思遠的死,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鍾離家有鬼啊!我們也知道鍾離家的人很恨你,特別是你上漓山之後,緊接著傳出你殺了鍾離思遠的訊息,再接著鍾離思遠竟真的死了,很明顯,鍾離家有人結你下了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鍾離家不會都是糊塗人吧?”

舒逸聽得出老師的意思,他們還是不想放棄讓自己去接觸鍾離家的打算。

舒逸靜靜地坐在那兒,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這個任務,如果要接受的話,應該怎麼做?把鍾離家的哪一個人當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