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即便就如他所說的一樣,我給不了他要的感覺,可是,先出軌的明明就是他。

這種不敢承認自己錯誤,還把一切往女人身上推的人男人,真是可憐,可悲,可恨,可恥。

“原來對你好,也是我的錯。”我坐在地板上哭著。

我知道當時我一定很醜,由於落淚,黑色的眼線肯定依舊暈了,嘴上的紅唇肯定要花了。

“蔻蔻,對不起。”劉先生說著,把我抱了起來,好像下一刻身長八尺的他也要哭了。

“寶貝兒啊,哭什麼。”我執起冰涼的手,用力的拍了拍他那張俊逸的臉,心想,那是我最後一次喚他寶貝。

我啊,把他當塊寶,他啊,把我當棵草。

“劉,我們分手吧,今後你的任何都和我無關。”我喃喃道。

“蔻蔻,原諒我。”劉先生喚著,乾脆潸然淚下,摟著我的身子,將頭埋進了我的長髮裡。

那一刻我彷彿回到了沒有粥粥插足的日子,好像那一刻我是剛剛從外省回來,下了飛機,然後作為男朋友的劉先生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可是,夢始終是夢,現實是現實。

我後來想過,其實那一天我不揭開那一層薄紗,把醜陋的一切呈現於眾,或許,現在劉先生還在我眼前扮演一個好老公,好父親,而我扮演著一個蠢太太,好母親。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劉先生的那一句原諒他,我沒有應。我先用風衣的袖子擦乾了我臉上的淚,吸了吸鼻子,然後取出了我的行李箱,然後將屬於我的一切都打包帶走。那天劉先生哭了,他挽留過我,倘若我是一個大度和隱忍的女子,我可以放下手裡的旅行箱,然後吻他,跟他纏綿,第二天一覺醒來當一切都沒有發現。

可惜啊,我就是個又小氣又偏執,眼裡容不下一顆沙的女人。

“劉,我走了,你別想著我會祝福你和粥粥,那麼矯情的話我說不出來。還有,你時時刻刻要記著,我是恨你的。”

這是那天我對劉先生說的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平靜。說完我裹了風衣,走到樓下,開著阿庸的車,沒有回阿庸的家,而是買了兩瓶酒,一個人坐在江邊喝了半醉,哭天喊地。

我喝著酒,想著,劉先生應該把粥粥接回了家,告訴她寶貝兒沒事了,別害怕,瘋婆子已經走了這樣的話。粥粥應該還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然後像一隻乖巧的貓兒,在劉先生懷裡撒嬌。

“是誰在大半夜,給餓的半死不活的你下面吃!是誰忍著委屈,和你談了一年的地下戀!”

我朝著面前那波濤洶湧,水流湍急的大江叫著,手裡的空酒瓶乾脆也被我狠狠的往江裡砸去。喝完兩瓶酒,我渾身發熱,胃裡難受,就打電話給二喜和阿庸。

那天阿庸生怕我出什麼意外,就帶著她弟,二喜以及二喜他男朋友在自己家搓麻將,隨時準備接我的電話。

“阿庸啊;我好難受,快要死了。”我對著手機那裡說著,說著說著就哭了。

“喲,是你捅死了別人,還是別人捅死了你?”

阿庸不慌不忙的問著我,我還聽見她好像在說自己自摸了。

“別人捅死了我,千刀百刀,我渾身都在流血。”

我努力的抑制著眼淚,可眼淚和鼻涕卻肆意的噴了出來。狂風吹著我的身子,我覺得全身都冷,像一個什麼都不曾擁有過的乞丐,於是我乾脆用風衣把自己裹緊。

“白痴,老孃帶人接你回家。”阿庸應著,然後笑著道:

“沒事兒,要是你恨不過,咱們一家明兒抄了傢伙,去幹死那對狗男女。”

“好,我等你。”

其實,如果阿庸明天真的一副社會大姐的樣子,帶著一小票人去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