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守在門口,也不幫忙,疤子知道,要是這麼點人能傷的了東哥,那東哥也就不是東哥了。疤子想的一點沒錯,這六七人,沒多大點功夫全被劉俊東撂倒,一個個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劉俊東是動了真格的,下的全都是死手,全都是往人身上要害招呼。

光哥一間劉俊東猛如虎,也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氣定神閒的疤子,再看那疤子不足一米七的個頭,便是打起了主意。光哥不管不顧自己的小弟們,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揚起拳頭,就是朝著門口疤子的臉上打去。疤子是八極拳的練家子,毫不客氣,一拳打去,擊中光哥的胃部,光哥揚起的拳頭還沒落下,就是倒了下去。

“招式不對,勁頭太小,速度太慢……”疤子拍了拍手說道。

劉俊東跟疤子兩人開始忙活起來,將一夥子小混混搬到衛生間,回遷樓裡的木門大都是用插銷,兩人便是在外面插上了門。只留下光哥跟丁海南。將兩人丟到牆根,劉俊東跟疤子點了根菸,便是搬來了椅子,坐在旁邊,看著光哥跟丁海南誠惶誠恐的樣子,頗感好笑。

“說,你們來是幹啥的……”疤子指著光哥問道。

那光哥方才還看不起疤子,如今被疤子一拳打得服服帖帖。光哥老老實實的回答:“要賬的!”

“要啥帳……”

“丁海南欠我們老大的錢,一年了,還沒還上,我們這是討債來了……”

劉俊東在旁邊聽著,到底是沒有審問過的人,疤子問了幾句問不到中心,劉俊東便是說道:“丁海南,為啥欠人家錢,還打自己人的主意!”

丁海南眼見光哥都老師了,自己哪有硬抗的本事,也是老實說道:“這位大哥,說實話,我打自家人主意是迫於無奈,誰讓嫂子不給錢呢……我哥死得早,要是我哥活著,肯定給……”

劉俊東一拳打在丁海南身上,說道:“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捱打直接說!”

丁海南嚥了口唾沫,便是說道:“我……欠人家賭債!”

只是這一句話,劉俊東便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原來這丁海南還是個賭鬼……

“還真他媽不是東西,欠人家多少錢!”

“十五萬……因為一年沒還了,現在翻番了……是四十萬……”

“吆喝,這玩意還挺嗨……”疤子忽然笑道:“那叫什麼光哥的就是來討債的……”

丁海南點了點頭,忽然心生一計,便是哭訴著說道:“哎呦,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嫂子跟大哥,還想要對小侄子下手,可我都是被逼的啊,一年時間漲了二十五萬,我一共才欠十五萬啊,這四十萬……”丁海南指著光哥說道:“這四十萬要是不還,他們要卸我兩條胳膊……我沒辦法啊!”

劉俊東看向光哥,丁海南心中竊喜,心中暗想:“孃的,都不是好東西,你們狗咬狗多好!”

劉俊東自然是不知道此時丁海南在想什麼,看向光哥,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光哥忽然來了精神,說道:“俺們老大那是吉慶**有名的人物……是……”

劉俊東好不耐煩,瞪了光哥一眼,光哥便是老實說道:“老大是吳天,我們都叫他天哥,我們都是他手底下的小弟。……老大是開娛樂城的,裡面洗浴餐飲KTV都有的那種,賭錢的地方就是在娛樂城的地下二層……”

劉俊東聽完,看來這吳天玩的不小,這娛樂城說起來整個普寧還沒有一家,在吉慶,也只有五六家,看來這吳天玩的挺嗨……也挺趕玩的。賭博這東西,國家的打擊力度比掃黃還要厲害。

這吳天不光敢放堵,還敢讓人家欠的賭債一年不還給長到這麼高,當真是個厲害角色。比高利貸還要暴利。

眼看都要問完了,劉俊東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