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五旬男子。

男子來到白玉傑的病房裡,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玉傑,他的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將手裡的檢查報告遞給夫妻二人之後,男子一言不發的來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病床旁邊的那個婦女顫顫巍巍的拿著醫院的檢查報告,對窗前的男子開口道:“這……傑兒左手手腕骨折,斷了四根肋骨,到底是誰下這麼狠手。”

說著,就趴在他身邊那個男子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白玉傑的父親也是開口道:“啟明啊,這個人把你的侄子打成了這副樣子,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聽著他們夫妻兩個哭哭啼啼的聲音,那白髮男子猛的一下轉過身來看著他們二人說道:“哭哭哭,一天天的就知道哭,現在哭有什麼用?”

“當初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傑兒太過於年輕,就算這些年他跟著我學了些本事,也不應該這麼早就進入欽天局。”

說完之後他看著病床上的白玉傑,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就算是這樣,我楊啟明的侄子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大姐姐夫你們兩個放心吧,我一定要欺負傑兒的人付出代價。”

說完之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江城市的一間辦公室中,趙根生和當天參與任務的其餘三名組員正站在那裡。

而在他們面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醫院的檢查報告報告上正是白玉傑現在的情況。

楊啟明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面前的四人,面色陰冷的說道:“昨天晚上你們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為什麼白玉傑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們昨天晚上遇到了一個之前在欽天局和我們一起戰鬥的戰友。”

說話的是趙根生,他看著桌子上白玉傑的檢查報告,平靜的說道:“白玉傑昨天晚上隨意出手,被打傷了也只能是他咎由自取。”

“啪!”

聽見趙根生的話,楊啟明憤怒的一拍桌子,大吼道:“好一個咎由自取!你的意思是,白玉傑濫用職權隨便傷人?”

見趙根生還要開口說話,楊啟明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去執行任務,代表的是欽天局,站在你們背後的是國家,現在白玉傑被打成重傷,這打的是白玉傑?這打的就是我們江城市欽天局,打的是我們龍國國家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