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個人過一輩子的,我遲早是要嫁人的,你阻止了今天,你阻止不了一輩子。”寧靜氣的胸口一起一伏,他都已經成家了,為什麼還要來對她糾纏不休。

“那就嫁給我。”他的嗓音變得輕而柔,帶著誘哄。

他低沉的嗓音中似有似無呃帶著些許無奈,“一定要嫁人,那就嫁給我,我們重新開始。”

寧靜的身子一僵,掙扎的動作也停下了,葉致遠又開了口,“嫁給我吧,你和我,還有辰辰,我們重新開始,我們會是幸福的一家……”

重新開始?

幸福的一家?

呵,他是喝多了嗎,在這裡痴人說夢。

事情都已經進行到了這種地步,他和她之間,怎麼重新開始?如何重新開始?

“不可能的,我們……”她的話語沒有方才的氣焰,而是柔和下來,慢慢的說道,“葉致遠,到此為止吧。”

他們早已在五年前錯過,那一錯過,便是一生。

葉致遠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她,似是要將她整個人吸附進去,喉結滾動。

寧靜別開視線,留給他一個側臉,她知道她的話有多殘忍,他葉致遠何嘗是這樣的人,放下身段來挽回她,可是她不再是小女生了,不會再做不切實際的夢了。

她有了辰辰,有了安子皓。

而他有了依依,有了沈小愛。

“為什麼要到此為止,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剛才我吻你的時候,你明明已經動情了,不是嗎?”他修長的手指,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

寧靜的身子在戰慄,他的指尖太熱,推搡著他的身子,“葉致遠,你先起來,你好重,壓得我全身都麻了。”

這樣的姿勢,太尷尬。

“呵呵,五年前壓著你,可沒說過重,我的體重又沒漲。”葉致遠輕笑著,寵溺的看著她。

“你先起來啊。”被他這樣一說,那些不堪的畫面一下便湧入腦海,寧靜尷尬的要死,推搡他的力氣更大些。

“我不起來,除非你告訴我怎麼做,怎麼做你才會留在我身邊。”

葉致遠深深地凝視著她,鼻尖抵著她的額頭,話語低沉,卻又帶著卑微和祈求。

他一向優雅從容,根本不是低聲下氣的人,可是在愛情面前,他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一定是愛瘋了,才會什麼都不顧忌了,誰要這個女人,讓他肯費心呢。

她的心尖都在顫,在跳動,可吐落出來的話語依然冰冷無溫,“葉致遠,我們到此為止吧。”

她不會忘記這五年安子皓的付出,不會忘記安子皓為了挽回辰辰所作出的犧牲,她不能這樣對安子皓。

“怎麼樣都不可以嗎?你是鐵了心嫁給安子皓?”他的話語再認真不過,深邃的眸子陰沉,認真的樣子不像平時的葉致遠。

寧靜的心也跟著亂了,慌了,甚至是因為他一句話而動了,只是,不可以,她不可以這樣做。

“是。”斬釘截鐵的回答。

“再問最後一次,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他凝著她的眸子,又深了幾分,嗓音更加暗啞,乾澀。

“是。”依然是斬釘截鐵的回答,聲音雖然很低,卻很堅決。

他摟住她後背的手,又緊了幾分,她的話語就像是鋒利的刀尖,一下紮在他心口那軟肉上,疼到窒息。

他的力道很大,寧靜分明能感覺到他似是要將她鑲嵌進他的身體裡去,良久後,他鬆開了她,然後從她的身上離開。

直到身體上的重量消失,寧靜才晃過神來,她知道他們這一次是徹底沒望了。

她坐起身子,他站在床側整理著身上的西裝,禮貌且略帶疏離,“辰辰撫養權的案子我會撤訴,他依然是你的,從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