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焰燃燒。只是那火焰是白色的,並沒有散發出一絲的熱量,而是一股冰寒之力彌散空中。那是冷焰。

另一邊的凌月雪則手扶傘面,另一手緩緩抽出傘柄。那傘柄居然也是一柄刀,同樣的細刃長刀。樣式與冷凝月的居然有八分相似。

兩女同時動了。冷凝月一揮手中長刀。那白色的冷焰幻化出一隻白虎,張牙舞爪的朝向凌月雪攻去。而凌月雪則以自己手中長刀劈向那殺來的白虎。激戰又將拉開序幕。

清晨的陽光終於又照到了靈光寺。大火已經被撲滅。靈光城衛軍與倖存的僧眾正在清理著殘破的寺院。領軍的城衛軍校尉與表明身份的劉奎正在詢問倖存僧眾裡身份最高的。

這是一位老僧,曾任靈光寺戒律院長老一職。只是後來隨著年齡增大,修為也沒有長進。更是在一次閉關衝境時出了意外。修為由金丹跌落到築基。無奈從長老的位置上退了下來。承擔了寺院的清掃工作。只是這位老僧的輩分還是很高的,甚至比當代主持法光禪師還高上一輩。

劉奎對這位老僧很是客氣。他不急不緩的問道:“大師受驚了。現如今這裡已經安全了。敢問大師法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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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答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慧光。多謝諸位相助殺退妖邪。保全了本寺。”

一旁的校尉忍不住開口詢問:“慧光大師。敢問主持法光大師及四大長老現在何處呀?”這校尉明顯也是心急之人。本來這詢問的差事還是身為影捕的劉奎更為在行。他作為軍武中人,只需要在一旁聽著就可以了。可他實在忍不住,還是開口問了。

慧光答道:“不敢隱瞞兩位施主。鄙寺主持日前接到一封書信。然後就急急帶著四大長老下山去了。貧僧也不知道書信內容。只是不想,主持剛剛離開,居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看慧光的表情,不似作假。劉奎暗自琢磨。這事情有蹊蹺。一位煉神境大能帶著四位金丹匆忙下山。明顯不正常。按照常理,怎麼也得留下一位鎮守寺廟才對的呀。

劉奎繼續問道:“還請大師仔細回想。當日是否有什麼不同尋常之事。”

慧光道:“這還真有,主持下山前,傳命啟動護寺法陣。”

劉奎更疑惑了。靈光寺向來是山門大開。廣迎八方香客的。這護寺大陣,自然也是不怎麼使用的。雖說最近鼠人為禍,但這附近還算安全。難道是法光大師發現了什麼端倪,這才啟動陣法以備不測。可如若這般,那麼為什麼帶走了寺內所有的高階戰力呢?

一旁的校尉急急問道:“既然已經啟動了防護陣法。那怎的這般輕易的就被妖邪攻入寺內了呢?”

慧光此刻是捶胸頓足,他道:“都怪貧僧。昨日傍晚,貧僧正準備關閉寺門,卻有一女子跑到門前,聲稱被歹人追殺。求寺院庇護。當時我雖起疑心,但也可憐那女子,於是就放她進來。還準備齋飯。準備次日報官。不想那女子竟然忽然發難,破壞了護寺大陣。而後那些殭屍就攻殺進來。都怪貧僧呀。”

劉奎一時無語。這套路也太膚淺了。想來這慧光也曾經是金丹強者。能夠結成金丹的,哪個是泛泛之輩。怎麼這麼簡單就上鉤了。還是說成平日久,人們早就疏於防備了。亦或是這慧光自持修為,結果釀成大禍。

校尉又問道:“那女人呢?”

慧光憤憤道:“不知所蹤。”

劉奎站起身道:“今日就到此為止。等會還得有勞慧光大師跟隨我等往靈光城一行。到時城衛大人再細細瞭解事情的經過。”

經過簡單的詢問。劉奎發現這次的事疑竇重重。恐不是簡單就能解決的。在這裡也不便細問。只等朝廷派出專司此案的官員,交由對方處理就好。自己雖有官身,但畢竟只是恰逢其會。沒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