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痛,毛盾方自悠悠醒來。武向王見狀立即扶向他,急問道:“少俠還好吧?”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處理。

“沒事……”毛盾想擠笑臉,可是一張口,呃地一聲,方才灌入腹中泉水全吐出,連同那消魂丸化去之濃液也一併嘔出、濃液已呈淡紅,倒似在吐血。武向王見狀更驚,連點數指想制住毛盾嘔血,卻被毛盾擋開。吐出之後,他舒服多了,笑意又露:“沒事,只是被抓去洗澡而。”

“那還好……”武向王稍安。花弄情此時卻發出謔笑聲:“他已沒事,你還有事!”一掌打中武向王麻穴,硬把他往外拖去,武向王感嘆不已,卻不再吭聲。毛盾已無力救人,似自嘲也似鼓勵說道:“沒事,忍忍就過去話末說完,石門碰然大響,人已不見,囚室為之冷冷清清。毛盾愣了好一陣子才想到危急情況。當下很快打起精神:”不趕快溜準沒命!“

他已盤坐地面,趁無人之際運起日月神功之際。石門猝而開啟,武向王溼淋淋被拋進來。那花弄情謔笑地傳出一句活:“死硬脾氣的下場就是那些。”砰然又把門帶上,徒留兩個可憐鬼。毛盾移步過來:“不好受吧,那種遊昧?”武向王勉強打起精神:“是不好受,可是又奈何,我以為花弄情是在報仇。誰知道她卻在逼我交出日月神功,我哪知道,就算想說也無從說起。”

“她怎麼會逼你交出這功夫?”毛盾不解。“不清楚。”武向王道:“不過我想了想,大概是上次留在身邊的藏寶圖沒瞞過她耳目,最近又自創了一些武功,她才如此認為。”

“這倒是有理……”“他們又逼你什麼?”“一樣。”毛盾捉笑道:“還說我是什麼日月教教徒,我打從懂事也沒聽過,真是笑死人了。”“-點都不好笑。”武向王一臉認真:“下一波恐怕就不是這麼容易過關了……”

毛盾沒了笑容,“看來只有先衝開穴道再說了。”他立即盤坐、搶時間又自衝穴。武向王則仍自輕嘆不已:“縱使恢復武功,又豈是多情婆婆對手?可恨我末習得日月神功,落個如此局面,實在有辱門風”

“拼拼看吧,總比在這裡等死好。”武向王也坐了下來,雖想運功衝穴卻提不起勁,煩得他大氣直嘆,雙手無所事事地縮縮甩甩,偶而也求助菩薩般比出蓮花指,佛手印。

毛盾本是閉目養神以衝穴,對他怨怨嘆嘆不加理會,但偶然間換個姿勢,眼睛也就張開,不自覺地落在武向王手勢之中,他突然驚愕不已:“你的手勢?”雙目盯得更緊。武向王見狀,登時收回掌指,急忙乾笑道:“有問題嗎?”“你的手勢……你是日月教徒?”毛盾瞧得很清楚,武向王出的正是日月神教徒用來聯絡的暗號手勢。

他做夢都沒想到武向王會是曰月教徒。急忙地,毛盾也比出怪異手勢。武向王瞧得兩眼發直:“你是……”也比出那比蓮花指還複雜的手勢。毛盾終於肯定無誤,欣喜不已:“你可是護法身份?我是第七代教主啊!”“正是正是!”武向王喜不自勝,身形已為之抽搐:“沒想到會在此碰上教主,請受屬下一拜……”說著他已雙膝落地。

毛盾急急扶向他:“別多禮,此處不宜,快起來。”“屬下遵命……”武向王識大體,很快坐起,同時也很快恢復正常,只經眼神傳送喜悅。“沒想到真的在這裡和您見面,實在皇天不負苦心人,老夫死而無憾了,對於往事種種還請見諒。”

毛盾知道:“這叫不打不相識,既然你我是同門又何必客氣呢。”“說的是,說的是,本教有幸能傳於後世,實在老天有眼。”武向王道:“老教主還好吧?他現在在何處?”

“還好還好,他活得很好。”毛盾有點吃味道:“他把擔子丟給我之後就獨自逍遙去了。”

“這當然,本教一向以此為宗旨,只可惜未能親自見他一面。”“你們沒見過?”毛盾稍訝異。武向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