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變故想引掌迎敵已是不能,心念閃著想抽退,那掌勁印向胸口,輕然暴響,打得她悶吐狂血,哇然尖叫。倒摔石壁再彈退地面又撞擊十數丈,像彈珠般亂彈亂撞,鮮血撤了一地。

武向王一招得手,更是得意哈哈大笑,打鐵趁熱,又自追殺過去。那花多情果然了得,遭此重擊過後仍能爬挺當前,抹去嘴角血絲,人若瘋虎又自撲上來:“有種,敢暗算老孃,讓你嚐嚐七絕魔手滋味!”

一衝上來,十指突然泛紅,幻化無數掌影,任那武向王功力深厚,在交掌之際,竟然無法突破那層掌影,雙方連轟九掌十三式,武向王竟然力有不繼,空門一露,花多情一掌穿透防線,打在他肩頭,疼得他倒退數步,冷汗直冒,他這才明白花多情能獨霸江湖數十年豈是浪得虛名。

花多情一招得逞,又如採蜜蜂滾衝過來,掌影幻如蓮花亂竄,逼得武向王窮於應付。豈知就在險招之際,那花弄情竟然冷不防從側面給母親一槍。還喝聲尖叫:“攻她腰際齊門穴,那是她罩門死角。”另一把金槍巳拋向武向王。花多情做夢都沒想到女兒會背叛她,人又在近處,她雖及時抵擋,可惜仍嫌過慢,勉強閃過齊門死角。卻被刺出幾寸深血洞,痛得她花容失色。

“賤女人,連你老孃也敢殺!”花多情一掌打偏女兒,傷勢似乎十分嚴重,她已沒命逃去。那花弄情避開一掌,但見母親逃開,那還得了,急忙尖吼武向王快追人。她也邊追邊罵:“殺你又如何,我不殺你,遲早會被你砍了,你何時當我是你的女兒?我只不過是你玩弄的一顆棋子,我不甘心,我要奪回你的一切……”吼得失心,硬殺過去。

那花多情傷勢果然沉重,逃不了多遠又被武向王追及,武向王已明白她罩門死角,故而攻招之際全往齊門穴逼迫,打得花多情險象環生。她己心存拼命,但見金槍刺來。她不但不閃,還快捷無比以右手扣去,左手指甲彈震飛出,成為五把暗器直取武向王臉面,尤其雙眼。

任武向王陰險也不敢冒那失明之慮,他趕忙松去金槍,一個倒掠躲閃暗器,然而那暗器實在快速,躲了雙眼躲不了門面,唰然一響,左腮已見血痕。花多情見狀大喜,立即將搶來之金槍倒射出去,正巧取向於彎身如弓軀體之臍眼,武向王或彈起或翻身難免遭此突襲。

誰知他卻施展鐵板橋繃直身子整個垮下來,打得地面塵土亂飛,還來個時針般旋轉,一時頭肩已旋向花多情下體,猝然間他手中又多出一把筆桿般金槍,猛刺出去。那正是他苦練多年救命絕技,就連花弄情也不知有此一招,何況自視甚高的多情婆婆。突道變故,多情婆婆竟然避之不及,齊門穴硬被戳個窟窿,她尖聲厲叫。

花弄情正巧趕來,見此佳機,手中金槍猛戳母親胸口,直沒七寸,痛得花多情再次尖叫,雙手如瘋虎亂抓,掌勁亂打,一時轟得石塊亂飛,已如瘋子般逃逸。“別讓她逃了。”

花弄情厲吼,顧不得危險,硬喝起武向王,雙雙齊追向前,再逼數十丈,前面已是盡頭。

花多情已回頭作困獸之鬥。兩人豈能給她機會,一路追殺過來。花多情臨死也要拖人墊底,不再躲閃,硬挨掌勁,猝然躥飛過來猛扣惡毒女兒,那花弄情避之不及,肩頭己被抓著。

她尖叫、金槍再刺,直沒母親腰腹,花多情就是不放手,一掌又灌向她腦門,已露出邪惡大笑。花弄情瘋了,顧不得再用金槍,雙手猛運真勁轟去,她乃情急沒命一掌,花多情又受傷太重,一時招架無力被打得噴飛倒撞內壁,已是噴血如注,不過她手上也抓了女兒肩頭幾片肉而瘋狂厲笑。

花弄情痛徹心肺,猛吼著殺了她殺了她,和武向王又是猛勁轟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