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大門,狼娃帶著幾個夥計提著食盒進屋,魁星樓掌櫃跟在後面進屋

掌櫃親自擺好酒菜完畢,抱拳作揖恭恭敬敬地說:“倆位長官請用酒菜,鄙人來通知倆位長官,清草園一切照舊,漢口請來的清倌人已經到位,並且新增了正宗的泰式按摩恭候光臨,呵呵打麻將泡澡包括所有的菜品一切照原樣,今晚這桌酒菜由主家請客恭請倆位長官品嚐指正,鄙人先行告退請倆位長官慢用”

薄厚忽然想起張瘸子和柳半仙在自己被暗算的時候一起失蹤了!醫院裡柳半仙也沒有解釋為什麼:“掌櫃慢走,清草園的張老闆去哪兒了呢”

掌櫃恭敬回答:“這個鄙人不知道,只知道張老闆家裡有事匆匆忙忙回去了”說完向倆個長官點頭致意離開

薄厚把椅子搬成正對桌子坐下,倒滿沈如面前的酒杯,自己也倒滿舉起酒杯:“沈兄請滿飲此杯”

沈如沒有拿酒杯被薄厚帶偏的事情清晰起來了:“不是名利的事情,咱們之間是死扣解不開的死結,實話實說就是咱倆必須死一個才能了結此事”

薄厚放下酒杯微笑:“今天薄厚說過要實話實說,沈兄說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李羽雁的事情嘛”

薄厚公然提到李羽雁令沈如臉部肌肉扭曲難看起來:“你還有臉說出來!特麼通山鎮和江邊縣的人都知道!老子天天頂著巨大的帽子招搖過市而不自知,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不是忍不忍的事情,你強加於我的恥辱,必須用熱血來清洗才能乾淨”

薄厚:“必須死?”

沈如斬釘截鐵地說:“必須有一個人死”

薄厚淡淡然:“能不能安靜聽薄某說完想說的話,再說誰敢殺沈老的兒子!全家老小都得陪上性命”

“說個屁,老子為什麼要聽你說”

薄厚把桌上的手槍推到沈如面前:“拿起來”手指比劃成手槍形狀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世界馬上清靜了,沒有人說話再也不會有人煩到沈兄”把腦袋伸到桌子中間:“薄某引頸就戮”

沈如一把抓住手槍但是沒有舉起來

門口的李六馬上用槍指著沈如

薄厚伸長脖子等了一會兒,坐直身體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倒酒喝酒連幹三杯:“不動手我說了哈”

沈如眼神陰毒卻不阻止薄厚說話

薄厚等了片刻接著說:“薄某年前通山初見雁兒,當時確實心為之動,而且哪時你們並沒有婚約,但只接觸一次就被雁兒的火藥性格嚇到了,炮仗需要點火才能炸!雁兒的性格不點火隨時爆炸無法預測”露出無奈你懂的苦笑

沈如聽到這裡不禁點點頭,李羽雁說打就打,有時不說也打,關鍵在於打不過她

薄厚接著說:“最近幾件事令薄某感到雁兒真誠的情意,特別這一次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之時聽見雁兒的聲音,沈兄可能不理解但薄某願意為雁兒赴湯蹈火”

沈如皺眉把眼皮扯成了三角形:“哪是我老婆”

“未來的,不情願的,威加於人的”

沈如切齒怒喝:“狗男女”

“誒,沈兄文明點行嗎”薄厚皺皺眉!說話你你我我的就算了:“怎麼能罵人嘞,現在不是正在解決問題嗎?大家開誠佈公總會”

沈如猛地站起來指著門外:“滾,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和李羽雁滾出江邊縣,特麼想去哪兒去哪兒,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薄厚淡定從容地說:“原來傷害了沈兄的自尊,是啊,定婚之事不但親朋好友全都知道,李家的地位決定這件事所有人都關注都會議論,但是請沈兄注意,李羽雁不願意而離家出走,這件事在通山鎮在江邊縣家喻戶曉吧,從另外一方面來說現在的李羽雁完全是一個自由之身,完全可以與任何人交往尋找自己的另一半”

本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