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劉虎看了看薄厚又看了看沈如,沈如沒有再出聲制止,倆人慢慢過去把吊起來的人放下來,哪人已經半昏迷狀態,全身不停抖動,冬天的凌晨!單衣!

薄厚舉著槍慢慢向正堂走:“衣服找來穿上”

“是”劉虎應了一聲

沈如陰沉沉冷聲:“薄厚兄是為民請命的人嗎?”

薄厚進入正堂沒有回答沈如,正堂裡面三盆炭火,燒得正旺火苗直往上竄,火盆裡一把火鉗已經燒得通紅,地上躺著一個脫得只穿內衣的中年男人!三個李府的下人按住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身上幾道帶血的印子,武裝帶抽出來的血印!男人驚恐萬分看著舉槍進來的薄厚

地下男人身上倒是沒有血跡,臉上青紫腫得老高,眼神渾濁像在彌留之際

薄厚蹲下來摸摸男人大動脈,沒死

男人看見長槍,全身劇烈抖動起來,喉嚨裡擠出低沉的聲音:“冤啊”眼睛向上一翻白眼!頭一側,暈了過去

“啪,啪啪”沈如把武裝帶折起來,抓住兩端向中間擠壓,然後使勁拉直髮出很響的啪啪聲

男人突然仰起頭!又醒了過來

薄厚怔了怔放開男人緩緩站起身,指了指跪著的男人:“放開他”

三個李府的人看了看沈如,沈如面無表情,三人放開了男人,男人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薄厚:“放了他們,手槍的事我想辦法”

“嘿嘿”沈如大馬金刀坐上正堂的主位:“槍的事,現在是小事”

薄厚放下槍,難道還有別的事?“這些平頭百姓啥也不懂,這樣對他們公平嗎?”

“不公平!但是我們這代人”提高聲音厲聲喝道:“生出來就應該犧牲!應該去死的人,啥也不懂就該死!”站起身雙手叉腰聲音更大:“全國民眾都應該團結在蔣校長周圍,三民主義照耀之下奮勇救國,不懂的人和裝不懂的人”咬牙咬得咯吱響:“該死”

沈如這通吼,薄厚莫名其妙不懂?但是不敢隨意說話因為蔣校長級別太高啦!夠不著啊

沈如進入了狀態:“日本全國上下厲兵秣馬,全面戰爭一觸即發,每年向咱們派出多少特務間諜!咱們輸就輸在不團結啊!不懂啊!如果全部團結在校長周圍,堅決貫徹執行校長命令!小日本敢這麼囂張猖狂嗎?”

滿頭問號只明白了一件事,沈如是蔣校長的死忠分子:“日本經過維新國力強盛起來了,但是說全面戰爭太誇張,電和蒸汽使得世界變近了,國際社會不會容忍毫無理由的侵略行為,日本也就在偽滿做點文章而已”

‘呯’沈如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朽木,迂腐,高層之中這種想法的人很多,國際社會哪個管民國!薄厚兄沒有在這方面做過事,不知道國家民族在毀滅的邊緣,不怪你,但是誰敢阻止找日本間諜”‘呯’又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沈某一定戰鬥到底”

“他們是日本間諜?”

“不是”沈如武裝帶指了指剛才被按住的男人:“他知道有倆個日本人在接頭,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武裝帶弄得啪啪作響:“我在幫他回憶,嘿嘿,痛,劇痛可以幫助人回到小時候,什麼事什麼話都能想起來”

薄厚感嘆並且驚歎:“聽不懂日本話?你讓他說什麼!”

沈如翻著大白眼珠兇狠地說:“怎麼說的照著說出來”

無語:“別外倆個也聽見,看見日本人接頭了嗎?”

沈如淡淡的說:“沒有”

“放了他們”

沈如沉默

“放人”

“是”張龍劉虎早在門口等著,進門把衣服蓋在癱軟地上男人的身上,拖了出去

沈如用一件破爛衣服包住盆裡的火鉗:“架起來”

三個李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