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鄙夷,酸溜溜的說:“要是女孩子都不用你說脫衣服,直接扯了就撲到你身上來了。”做得你精…盡人亡,從此不能人道!

蔣戶柏對他的跳躍性思維有些難以理解,於是撇開這個話題不談:“你把你的衣服脫了擰乾擦擦身體,然後再穿我的衣服,不然還是很粘人。”

“知道了,知道了。”歡歡朝旁邊草木比較茂盛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捂著後腦勺回頭對蔣戶柏警告:“不許看,知道不?”

蔣戶柏無力的點頭:“去吧,去吧,我對你又興趣。”說完就轉過身去背對高歡歌。

歡歡走進一顆大樹後面,捂著腦袋又抽氣幾聲,然後開始脫衣服。結果因為腦袋受傷的原因,脫起來還真費勁,疼得他好想嚎上幾嗓子。終於把死死粘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咬著牙擰乾,等擦乾了上半身,歡歡發現下半身是個難題。

因為要來山林裡,為了防止被蚊蟲叮咬或灌木枝劃傷,所以穿的長褲,這褲子比衣服更粘人,而且裡面還有個內褲。蔣戶柏已經把衣服讓給他了,總不能再讓別人把褲子脫了給他穿吧,歡歡想了想,他最怕的就是上半身被人看,現在有著落,這下半身嘛,他在蔣戶柏面前不是沒穿過短褲,光著腿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於是歡歡欣然穿上蔣戶柏大上兩號的t恤,這長度垂到大腿根部還要長上三四厘米,雖然有點風吹屁屁**涼,但總比沒有的好,於是歡歡在轉身看蔣戶柏果然很自覺的揹著自覺站著不動,就脫下小內內使勁擰乾了再穿上。

等蔣戶柏終於聽到高歡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時,就開口問道:“好了?”

“好了,好了,謝謝你的衣服啊,挺合身的,哈哈……”高歡歌覺得很不錯,嗯,頓時覺得蔣戶柏這個人特別哥們,哈哈哈……那當然啦,他是我弟弟嘛。

蔣戶柏轉身,看見高歡歌的新形象,眼中閃過不少情緒,臉色又點詭異,但很快消失不見:“要不找兩根樹枝把你衣服褲子掛在上面,這樣比較好拿,估計回去就差不多幹了。”

高歡歌腦補了一下自己扛著個樹枝,上面掛著衣服褲子的形象,尼瑪,好挫!

“反正又沒人看見。”蔣戶柏攤手:“主要是你衣服褲子都溼了,真不好拿。”蔣戶柏沒告訴他可以放手提袋。

歡歡沒想到手提袋這茬,因為袋子已經被蔣戶柏裝進口袋了,也沒想到是蔣戶柏在整他。

蔣戶柏繼續勸說:“快走吧,早點回去擦酒精上藥,不然得感染。”

於是高歡歌在他的說服下妥協:“那好吧,你幫我砍跟樹杈。”

“行。”蔣戶柏乾脆的拿起小斧頭,兩三下就砍了根兩指粗的樹枝給他。歡歡把衣服褲子掛在上面,然後抗在自己肩頭,說:“走吧,咱們回去。”

蔣戶柏定定的看了他幾眼,然後轉身說道:“嗯,好。”說著就在前面開路。

高歡歌再次轉頭看了看和中央的西瓜,惋惜的說道:“西瓜就這麼不要了?”

“如果你想一路抱回去的話。”蔣戶柏說道。

“……”你欠老子一個西瓜,我回去就記小本子上。

高歡歌慢悠悠的在後面跟著,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走路的時候風從兩腿之間拂過來,還真是屁屁涼,**爽。

蔣戶柏有時候會轉過身來對他非常關切的說:前面有點陡,小心點。又或者是,你跟緊點,這裡草比較多,容易割傷面板。又或者是,你頭還疼不疼,讓我看看還流血沒。

歡歡心裡挺舒坦的,蔣戶柏你這廝要是早對我這麼好,我就沒那麼記恨你了啊。

……

豔陽當頭照,肝火容易旺。

歡歡用紙巾輕輕的包著自己的後腦勺,有時會拿下來看看上面又添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