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梯隊的人只要殺死剛好處於自己進攻方向的人就好。剩下的自然有後面的人解決。

每一個梯隊的攻擊方式稍微有些不同,而且騎兵作戰速度很快;海州的騎兵就如同真正的鋸齒一樣,嗤嗤啦啦的掠過鬆州計程車兵,一次掃過就有一層士兵被刷掉;雖然海州計程車兵也有倒下的,但終究是少數。如同一條帶著鋸齒的軟鞭,海州計程車兵劃了一個弧度之後,竟然開始第二波衝擊。

哇……前面的松州士兵終於崩潰了!這些全身籠罩在紅光中的海州士兵好像是惡魔一樣,尤其是海州士兵更加的不怕死,在為自己的和自己後輩的命運戰鬥的時候。一個個全都是在一種不怕犧牲的鬥士的心態來戰鬥。相比之下,松州計程車兵在某些方面終究差了一些,比如——家人,如果國家的體系無法保證士兵的家人安全,那麼就不要指望將士用命。

而海州做到了,每一個陣亡士兵的家人都有海州來撫養,後代有海州來教育,更有各種補償、軍功計算、優待等等。總之一句話——可以放心死了!相比之下松州這方面做的就不地道了。而且整個人族的大環境都是如此。

還有一點,海州計程車兵都是自己覺醒的神通。他們知道如何將自己的神通完全發揮出來、或者是如何節省力量;而松州計程車兵卻是第一次享受氣運神通,還是別人加持的,而主持使用氣運青銅鼎的也沒有一個紫氣東昇之後的高手,全都是普通的家族祭祀、或者是司儀,他們無法將氣運青銅鼎的能力發揮一成。

更別說,無論如何剛才松州士兵的直接將領被挑了腦袋的!

呼哧……一次。數百松州計程車兵倒下,海州士兵倒下的不足30人;而且每一次衝刺,士兵都會變換陣型,讓疲憊的人在後面,養精蓄銳的頂在最前面。

呼哧……又是一次。數百松州的精兵倒下!

呼哧……

松州伯盛央終於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手下這三千精銳就要變成三百勇士了。更別說海州方面還有好幾千步兵呢。雖然說騎兵對步兵有天然的優勢,但那是數量相似之下的直接面對;而要是數量相差懸殊、要是步兵手中還有大量的弓箭、無數的長矛,那麼這就是騎兵的墳墓!而顯然,這些東西海州都有!

“給我使用氣運的攻擊神通!”松州伯終於著急了。

“大人,氣運神通的攻擊神通就只有真正的神通高手能夠掌握,我們普通的氣運神通利用方法只能作加持。不過我們可以給士兵繼續疊加神通,也可以給敵人造成一些麻煩,比如讓敵人那裡瞬間寒冷、瞬間灼熱、下冰刀子……就是……就是消耗很大。”

“就這麼幹!”松州伯盛央怒吼一聲,“都他嘛的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要是我們這一次戰敗了,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活命嗎!”

“是!”手下的司儀後退,隨後緊急的組織後面的貴族祭祀等等開始發起最後的攻擊。十多個氣運青銅鼎一起燃燒,頓時天空變色、烏雲低垂,電閃雷鳴間,竟然真的下起了冰刀子!一個個冰刀長達一尺,表面閃爍著鋒利的光芒,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混蛋,竟然還敢提前下陰手!”蕭浩“勃然大怒”,“我還沒動手呢,你們就動手了!大風起兮雲飛揚。”

蕭浩身邊頓時燃燒了上千氣運幣,如今蕭浩成為紫氣東昇高階一品的高手,控制能力更加強大,一千氣運幣僅僅只是針對普通的天氣變化一樣的神通,根本就不用如同針對丹心高手那樣集中使用;為了應對一些變化,蕭浩並沒有動用自己的氣運儲備。狂風起,這風籠罩整個戰場,但風不是很大,至少並沒有捲起士兵來,粗略算下來大約有七八級大風的樣子吧;但是這風剛到好處的將天空的烏雲捲走。將天空中的冰刀子吹偏了。

狂風肆虐,而松州這邊準備的烏雲和冰刀子竟然懸掛到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