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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卻不是她考慮的。
她早便做了這輩子都不嫁人的準備,與其讓人日後嫌棄自己的不|良於行,容忍後宅女人成堆,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來的快活,且她大仇未報,又何談風花雪月。
是以,那點對其他女子來說無比看中的清白,在她眼裡還不如一枚墨丸來的實在。
而尤湖,也有自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他巴不得古緋沒任何個世間男兒敢要為最好,這樣,一個無牽無掛又心計深沉到可怕的女子,為了報仇,才能不擇手段,古緋強大了,他心頭所想的事,才能順順利利的成功。
不得不說,在當下,某種程度上,古緋和尤湖,利益一致。
故,古緋讓尤湖畫的“餅”,尤湖是極盡可能的去扭曲,只差沒在裡面說古緋是個夜叉女修羅了。
果然,那些紙張散落出去,沒超過半天,有關古緋的流言就在坊間傳遍了。
尤湖當然沒所有的紙張都散發出去,他象徵性的傳了一些出去,其他的便找的人口口相傳,他深諳這口傳誤解的道理,是以傳到坊間裡,對古緋的描述簡直是各種模樣的都有,就連一些,古緋聽了都覺得自己簡直是十惡不赦。
在這種情形下,第二日古家鋪子才一開門,就收到一些骨子裡迂腐的文人騷客嚷著要退墨丸的要求,這點古緋也早有吩咐,不用解釋爭辯,但凡是要退墨丸的,按照規矩退銀子就是。
她也好趁機瞧瞧鋪子裡是否有那等存有二心的。
而那幾個這幾日都來找茬鬧事的,果然又來了。
古緋和尤湖憑欄倚靠在二樓一視野開闊的地兒,瞧著底下鬧騰的最兇的那幾個人,古緋眼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幾個人是聽命於另外一個在閒逛的中年男人,在胡攪蠻纏說她墨丸不好的同時,都會無意識朝那中年男人方向瞥過去,待看到他點頭後,那幾人才硬氣起來。
“可知那人是誰?”古緋手一指就問道。
尤湖也注意到了,他眸色一閃,“查查就知道了。”
隨後,苦媽悄無聲息的轉身就沒了身影,古緋示意尤湖推她到二樓樓梯口。
在底下費力解釋的尚全餘光瞥到古緋,他神色一震,當即提起袍子蹬蹬上樓來,回稟道,“姑娘,那幾人就是專門來鬧事的,你看要如何處置?”
古緋嘴角挑起冷漠的弧度,她俯視那幾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不屑口吻道,“剛才,小女子聽幾位先生對這墨丸的評價,說是粗劣不堪?不值一試?還說香墨的檀香味隔日便散的乾乾淨淨,可是有此一說?”
打頭的是個穿著綾羅綢緞,佯裝文人,實則下盤浮虛的年輕男子,那臉色一看就是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的。
他見古緋開口說話,且尚全態度恭敬,雖不知道古緋是何身份,可並不妨礙他進行猜測,遂道,“自然是了,想我千里迢迢從其他郡州慕名而來,結果買了這所謂的香墨回去,不到幾天,用這墨丸書寫的字跡哪裡半分的檀香味,分明是騙人,且有其他的制墨大家鑑賞過了,說這制墨丸的手法粗劣的很,根本就是用下等的煙炱糅雜而成,還花了本公子上百兩的銀子,著實可惡。”
話音一落,就有少少的其他幾人應和出聲,都說古家招牌就是個騙子。
古緋冷笑一聲,她也不直接了當的解釋,只對尚全吩咐道,“尚掌櫃,拿我的印鑑,去請封溥羽大家過來一趟,就說有墨丸需要他老人家親自驗看。”
說完,她的視線在堂子裡其他人身上一掃而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多的古家一個字都不用解釋,相信對封溥羽大家,大家還是信的過的,那麼就讓封溥羽大家給大家一個底,古家的香墨到底是好墨還是濫竽充數的爛墨。”
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鏗鏗字音,猶如冰珠迸裂的冷凜,當場就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