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一頭已長到腰上的長,糖果笑著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一根帶為他梳起了頭。哈爾卻拿起匕,刀起落,割斷了一頭長。

“好可惜啊!為什麼要割斷!”糖果可惜地看著落在地上的長,深紫色地長在陽光下閃動著動人的光澤,像是對主人抗議著不滿般。

“這樣才像個男人啊!”哈爾摸著變地乾淨利落的短,兩眼再次彎了起來,“頭留太長,會讓人感覺我像女孩!”

確實,哈爾的容貌太過秀氣俊美,留著長有種雌雄難辯的錯覺,再加上他面板白皙,骨加纖細,一個不小心,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女生。

“我吃飽了!”哈爾吃完糖果塞在他手中的所有食物,打了個飽嗝。

“繼續趕路吧!”糖果站起身,遙望了一下他們還要前進的道路,從天宮圖裡看來,離國都羅安拉應該不遠了,只是這個不遠,到底是以馬的步子來定議還是以人的步子為準就不得而知了。

哈爾拉著糖果的手,在天宮

引下,向國都羅安拉走去。道路也由原先的小路變比,所見的村莊也與之前不同,少了破敗與死亡,人們生活的極為安定,這與之前所見的相差極大。

羅安拉離他們越來越近,高大壯觀的城門已隱約可見,路上的行人漸多,所穿的衣服也由麻布轉為了紗衣,讓糖果驚訝的是,這些衣服,像極了歐洲十三、四世紀的服飾,女子以上窄收腰,下為蓬鬆寬大的裙襬為主。

哈爾見糖果一直盯著人家的衣服看,以為她也想要那樣的衣服,他哪裡知道,這裡的一切已讓糖果有種錯覺,自己穿越回到了十三、四世紀那個時候。

兩人走走停停的前進著,很快就來到了羅安拉的城門下,糖果抬頭看著這宏偉的城門,讓她驚歎不已。隨著人流,他們走進了羅安拉,城中的一切都讓人新奇,而糖果的眼睛卻粘在了不遠處的一家旅店的招牌上。

“哈爾,我們找個地方住下來吧!”她指了指前面的旅館,徵求著他的意見。

“嗯!”哈爾點點頭,這幾天他們一直住在野外,想來糖果是住怕了。

拉著哈爾走進旅館,因兩人所穿的服飾如貴族子弟,讓店老闆極熱情的接待了他們,為他們安排了錢價合理又舒適的房間。

把自己扔到床上後,糖果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有多久沒有睡床了?好像來到這裡後,就沒有睡過床,也沒有再下過線吧!不是她不想下線,而是她下不了,因為下線系統已顯現灰色,不但點不開,連點提示都沒有。

她很想隨遇而安,但是長時間不下線,讓她心裡沒底,更讓她想念外面的朋友,想念楊帆,想念俞悅,想念吳媽,更想念狼狼。

越想越心煩,她乾脆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戶邊開啟窗打算透口氣,但敲門聲卻打斷了她的行動。

開啟門,是哈爾,他手裡提著一桶正在冒著的熱氣的水進來,放到房間另一邊的一個大木桶旁,說道:“姐姐,你去洗個澡吧!我再去幫你提點熱水來!”

“不用了!”讓他那小身板提水,糖果極為不放心,忙阻止他,“我自己去提就行了,或讓人送上來!”

“沒關係的!我去吧!”哈爾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向樓下跑去。

提起熱水倒入桶中,哈爾又提著一桶水進來,幫她倒入桶內後,又去提下一桶,他這樣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多趟,這才把木桶裡的水注滿,為糖果帶上門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木桶裡,糖果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水上浮著幾片花瓣,不知道哈爾從哪裡弄來的,但是味道清香,讓人聞著舒服。她很感謝哈爾的細心,同時也心疼他,這麼小的孩子,幫著她提水上來,來回的跑,一定累壞他了。

想起第一次見到哈爾時,那個容貌秀美卻一臉倔強的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