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母親做過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嗎?”

話音剛落,他反手猛地取下面具。

下一刻,圍觀眾人齊齊爆發出一陣滿是震驚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只見眼前出現的是一張雌雄莫辯,無比俊美、無比絕豔的臉,可偏偏在這張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他的眉骨處橫穿至他的右耳下。

這條疤痕呈現出玫紅的色澤,像一條蜈蚣爬在臉上,與他有些蒼白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原本俊美的容顏,也因為這道疤痕變得如鬼魅一樣顯得無比詭異驚悚。

雖然只是一條簡單的疤痕,可是配合谷流風眼中滔天的仇恨,和慕容長風看到那疤痕時閃躲的眼神,大家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慕容家對谷流風和他母親一定很不好。

334 謝謝你

慕容長風也只是閃躲了一陣,很快他的心虛就被理所當然的無情與自私驅散,口不擇言道:“你這個不肖子孫,你娘不過是慕容家的妾,而你不過是慕容家的庶子,我們生你養你那是天大的恩德,偶爾打你一頓又怎麼了?教訓你這種不肖子孫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要是識相,就給我把解藥拿過來,否則等我回去後,我就把你從慕容家除名,讓你以後死了都只能做孤魂野鬼!”

谷流風哈哈大笑一陣,隨即望向慕容長風冷冷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生在慕容家,你若是能把我從慕容家除名,我真是要謝謝你了!只可惜,你今日想要活著回慕容家,可是比登天還難了!”

“我此刻不下手殺你,只是不希望你死的太痛快。讓你在毒發中慢慢品味著痛苦與絕望死去,比一刀宰了你,要有意思的多了!”

慕容長風被他那陰騭的目光看的一陣顫抖,此時他已經不指望谷流風會救他,只能望向紇溪,連連磕頭道:“奚神醫,你千萬別聽那狼心狗肺的小畜生胡說。只要你救我性命,我慕容家願意割讓三成的產業給你!”

紇溪微微一笑,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

慕容長風兩眼放光,滿臉都是狂喜,他以為紇溪終於被他說動了。

可是紇溪卻一轉身,將藥瓶丟給谷流風,輕笑道:“這裡面的草藥和相互反應會很有意思,你要是想看他更痛苦點,不如灑在他身上試試!”

“你!你們!!”慕容長風死也沒想到,自己滿心期盼,等來的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谷流風接過藥瓶,疤痕猙獰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真心的笑容。

他緩緩上前,不等慕容長風再度破口大罵,就把藥粉灑在了他和昏迷的慕容海身上。

只聽“啊”地一聲淒厲嘶鳴衝破長霄,震得在場眾人耳膜都嗡嗡作響。

隨後,慕容長風,包括原本昏迷的慕容海都痛苦地在地上不停打滾。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不停傳來,而兩人身上,黑色的膿血不停地滲透身體滿溢位來。

這樣的哀嚎整整持續了一炷香時間,兩人的身體才徹底被黑色的血水消融,死的再無聲息。

谷流風慢慢地將手中另一瓶用於化解血醉的藥倒在血水上。

隨著血水“滋滋”蒸發消失,他的臉上帶著猙獰的暢快,又含著無法排遣的哀傷與仇恨。

只是當轉身,對上少年秀麗無雙的面容和那雙黑琉璃般的清澈眼眸,谷流風突然覺得豁然開朗,就彷彿壓在心頭多年的石頭,突然被稍稍挪開了一般。

他幾步上前,深深地望著紇溪,一字字道:“奚,謝謝你,我……”

紇溪抬手比了個拉拉鍊的姿勢,打斷他的話,“不是你說的嗎?朋友不需要說謝謝!”

谷流風一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臉上玫紅的傷疤彷彿更鮮豔了幾分,讓他的神情顯得更加猙獰,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