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嗯”了聲,上身卻是大範圍的軟了,像塌掉的奶油一樣。

蹭了一會,易臻驀地含住她耳垂,換來夏琋一刻的僵硬後,他鬆了口,覆在她耳根,低沉地吐出一個字:“想。”

夏琋仰臉,下巴還擱在他胸口,咬牙切齒:“你這個磨人的老妖精。”

話畢,她攀住他後頸,硬是把自己送了過去。

接吻,同他深深地親吻,情不自禁地閉上眼,把舌頭相糾纏,溫溫軟軟的,吮嘗汲取對方的氧氣和味道。

軀幹在摩擦,夏琋逐漸察覺到了易臻身體的變化。

她停止接吻,貼著他臉打商量:“先說好啊,我沒力氣動,你這個姿勢……也不太方便吧。”

易臻沒接話,本來遊離在她背脊的手,慢慢滑過腰窩,一路探到她腿心,慢慢揉,來回刮。

“唔……”夏琋不由自主輕哼了一聲。

“還動嗎?”易臻低聲誘哄。

“不動,”夏琋死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在這樣無間又急促的觸控裡驚叫出聲:“你幹嘛不自己動?”

“我動,整個小區都要聽到你聲音。”

“你放屁。”夏琋斥道。

不過幾秒,夏琋腦袋充血,她的臉一瞬間暴熱,因為自己的手已經被男人帶著,壓在了他的褲鏈上。

“自己來。”

“……”

“還要我教?”

“不用!”細細密密的恥辱感襲來,夏琋賭氣,把那討厭的東西放出來,重新坐上去,只是這一次更靠前,也更緊密。

她連高跟鞋都沒脫,裙子也還在身上。

連續幾天的路途勞頓,夏琋心餘力絀,好似騎馬一般前後擺了幾下,就沒了勁,她有些鬱悶,不忿抱怨道:“這兒真的不方便。”

“我車很高